不對”被提溜起來的柯基一張狗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不對,我明明是冒充那個在你腦子里和你說話的東西,我怎么會被你定義成一只狗你明明應該把我定義成它
不對,難道在你心里,它就是狗不可定義突然懵逼問道。
在樓梯道就被黎白城交代過閉嘴的系統忍不住緩緩打出一個。
6。
我懷疑它在罵我
下一秒,不可定義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一張狗臉上露出一個極為人性化的表情“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我就連那個看起來很可憐你的家伙,你也不相信你找我合作不過是為了配合那只蜉蝣的計劃
不可定義伸出自己的狗爪子指著衛生間被一束光照亮著的蜉蝣尸體,毛茸茸爪子懸在空中,帶著點不可思議,為什么汪就算你不相信其他人,你連你腦袋里的東西都不相信汪
靠,氣到狗叫了
不可定義伸出兩只狗爪捂住嘴巴,阻止自己的狗叫,太丟臉了。惱人聒噪的系統音在黎白城腦子里怪笑著響起
不可定義恐怕想破腦袋也不想不到,其實你是故意讓它知道我的存在的,就連自言自語地點頭,也是故意透露我的存在,引誘它上鉤。
沒有理會氣急了狗叫的不可定義,黎白城微微垂眸,他的確從一開始就誰都不相信,從他收到短信開始。
如果說在這世界上最了解一個人的是誰,那么必定是那人本身。
黎白城確信自己很了解自己,在看見第二條短信“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時候開始,他就不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如果連蜉蝣都會被定義成二五仔,江妄和周樹為什么不能被不可定義定義成二五仔呢
在他見到江妄之前,誰知道江妄有沒有單獨行動過,并且被定義過所以從一開始讓江妄送的那封信,他就沒有抱希望能送出去,在寫信之后,他立即拿出手機給神國里的小護士孟淺淺發了短信,讓它給他寄封加急信,把兔子送過來。
而現在看來,他顯然猜對了,江妄和周樹在被單獨被不可定義定義的時候,都變成了二五仔。
而江妄之所以沒有變成怪物,多半是因為他那個特殊的異能,讓不可定義覺得他很可憐,所以只是將他定義成了一個和蜉蝣一樣的二五仔。
在之前的幾次,根據蜉蝣之前的話,不難猜出,不可定義和他合作過,也和蜉蝣合作過,并且還搖擺不定過很多次。又或者說是一會兒幫蜉蝣,一會兒幫他,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弄死他和蜉蝣。
見黎白城無視自己,不可定義氣得忍不住對黎白城狗叫。
汪可惡,我明明有那么多次的記憶,為什么還會這樣
黎白城提溜這面前的小狗,小狗氣呼呼地看著他汪你給我等著
你別以為你贏了,我還可以解除定義
黎白城垂眸看向手里的柯基,把他提溜這脖子的柯基閉上眼睛,表情嚴肅,然后再次睜開眼睛。不可定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毛茸茸的爪子愣了一下,整個狗都傻了,定義沒有解除
開什么玩笑
不可定義再次試圖解開黎白城的定義,卻發現自己無法變成無形的存在,整個狗都不太好。在試了五六七八次后,不可定義破防了
淦
它好像無法解除面前這個男人對它的定義
它突然好后悔,好后悔招惹面前的男人,沒錯,它其實和蜉蝣一樣擁有七次經歷的全部過程,作為特殊存在,它的記憶和那只蜉蝣神嗣一樣并不會因為重啟的時間而消失。
蜉蝣第一次死的時候,它還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發現第一天提前結束,第二天開始,才意識到有事情發生。
在第二天,它在知道男人會嬴的情況下,主動找到男人合作,一起對付蜉蝣,結果顯而易見,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