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夢是死亡的小樣,在死亡的面前,無論是對污染物極端的憎惡還是對死亡的恐懼都不復存在,其實讓夢魘來解決這次污染事件是最好的。”
莫塔爾“它是污染物。”
冰冷的機械音響起,音唄高了一些,似乎是有意提醒黎白城什么。
黎白城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隨口問了一句,“所以那些武裝戰士現在是死了,還是被控制住了”
長廊,懸掛在長廊上破碎的監控器,倒映出蹲坐在地上的黑色小貓以及在黑色小貓身旁轉著圈的純白小蛇,純白小蛇小心翼翼地盯著黑色的小貓,一張蛇臉上,透著滿滿的擔憂。
片刻后,莫塔爾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被你說中了,夢魘只是讓那些武裝戰士進入了夢中,沒有殺他們。”
聞言,黎白城瞇了瞇眼睛,突然開口,“我記得你和我說,長廊的攝像頭都是壞的。”
黎白城聲音一頓,道“所以,你是怎么知道那邊的情況”
莫塔爾“你詐我”
黎白城撇了撇嘴“這怎么能說是詐你呢我只是有點好奇你實際的監控范圍而已。”
“不過現在看來,原來攝像頭壞了,你也是能繼續監控周圍啊。”黎白城意味深長道。
莫塔爾“”
黎白城說完,沒有繼續和莫塔爾對話,因為他到實驗室了。
有林修念的工作證,加上大部分武裝戰士都已經陷入了夢中,整個研究所對他來說暢通無阻,黎白城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實驗室外,男人因為缺少陽光日照的皮膚,在白熾燈下帶著一種病態的慘白,男人單手里拿著一把染血的斧頭,光灑落在他的肩頭,能明顯看出,男人正在顫抖。
因為恐懼所以在顫抖嗎
黎白城正想著,只見男人突然側過頭看向他。
相比那張蒼白的臉,男人的嘴唇很紅,仿佛染過血一樣的紅。
事實上,謝默星的嘴上的確染了血。
謝默星收回視線,伸手按在被他砸碎的鋼化玻璃上,他的手被玻璃刺穿,男人仿佛無知無覺,興奮地將碎裂的光滑玻璃如同布條一樣撕開,他甚至沒有將鋼化玻璃完全撕開,就迫不及待地提著斧頭想要鉆進去。
任由撕裂開的玻璃洞口上,尖銳的玻璃渣劃過自己的皮膚,臉頰,手臂
其中一塊玻璃很長,直接將他的肚子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從那條口子看過去,甚至能隱約看見內臟
他不痛的嗎
黎白城摸了摸下巴思考。
對上那張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病態的臉,黎白城的眉頭微皺,有些沉默地對腦子里的系統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因為太怕死而覺醒異能的家伙
沒錯,怎么了
黎白城看了看不遠處如同惡鬼一樣的男人,沉默片刻不是你確定這叫謝默星的家伙不是個什么變態殺人愉悅犯
系統
不是。
防污染中心,監控中心。
一直關注著情況的傅雪見黎白城半天沒動作急了,“莫塔爾,幫我接通黎白城。”
“你在干什么為什么還不阻止謝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