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往醫院還需要換乘,在掃視過周圍的人形污染物后,陳最強制自己收回視線,將視線落在地鐵站的換乘路線,可還沒等他找到要換乘的線,就聽見一聲狗叫。
聽見狗叫,陳最的身形一頓,緩緩轉過身看向狗叫的方向。
只見某條身穿西裝臉戴大墨鏡的柯基一口咬在了地鐵工作人員的腳上,接著很不屑地揚起一顆狗頭,大有種挑釁的味道。
那眼神,那神態仿佛都在說“來啊,有種咬老子啊”
那名工作人員沒有說話,臉上表情微微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臉上的表情。
帶著墨鏡的柯基輕輕從鼻腔中發出一聲類似人類不屑的哼聲,那聲音仿佛在說“切,諒你也不敢”
見到這一幕,陳最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不是,這狗到底是多心大,居然敢招惹神國內的污染物真是不怕死
陳最擔心這位工作人員被血狗惹怒,突然腦袋裂開變成什么奇怪的東西,急忙跑過去,將地上的血狗直接抱起來,對那名工作人員道歉“抱歉,抱歉,你腳沒事吧”
“沒是。”那名穿著制服的人形污染物搖頭,臉上帶著標準的笑容,似乎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走路的動作怎么看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看著一瘸一拐離開的污染物,陳最沉默了神國內的污染物性格都這么好的嗎你這看上去是沒事的樣子嗎
“啪。”
順著污染物的褲腿,一塊血肉的模糊的肉順著褲腿掉在了地上。
陳最瞪大了眼睛看向前面的污染物,即便是他也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
臥槽,肉都咬下來了,還說沒事
黎白城看了受傷離開的污染物一眼,忍不住皺眉將血狗提到半空中,取掉狗頭上的墨鏡,質問道“你沒事咬人家干什么”
血狗心虛地低頭,耷拉著腦袋,小小聲狗叫“汪”
主人,上次就是那混蛋攔著我不讓我出去,要不是我身手矯健,我就舔不是,我就見不到你了來自被系統的精準翻譯。
黎白城嚴重懷疑系統這翻譯是故意的,黎白城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狗“下次別這樣了。”
黎白城隨口說了一句,隨手將血狗放到地上的同時,感覺到腳邊有什么東西正扒拉著自己,低頭一看,不可定義伸著爪子,兩只小爪子正死死抱著他,就好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不可定義兩股戰戰,整個狗的身體都瑟瑟發抖,長著兩只爪子,仿佛實在求抱抱。
看了一眼地上的不可定義,黎白城無奈頓時將狗抱起來,換做平時他可能會懶得理不可定義,不過今天的不可定義看起來確實有點可憐。
看見什么了,被嚇成這樣
黎白城環顧了一下四周,本以為系統會說兩句,可惜等了半天,系統也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兩人換乘了幾次后,終于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