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邊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佩服地說,“老師,你真的很強。”
靳聞則擰眉“嗯”
“她那么一毛不拔的人,你還能要到錢啊”
“不是我要的。算了,掛了。”
“唉別別別”男人大呼小叫,“你想送她東西,不妨去翻翻她朋友圈,看看她有沒有提起她種草了什么。等她收到她喜歡的禮物,保證開心死了”
看得出來他這個學生被他老婆拿捏死死的了,靳聞則甚至懷疑,他老婆那些種草的朋友圈,是不是只他一人可見。
沒回應他的提議,掛電話之前,靳聞則淡淡吩咐“剛剛我被拍了,把網上的照片處理掉。”
“好的,明白。”
另一邊,穿著實驗室白大褂,戴著眼鏡,一身書卷氣的年輕男人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老師說他已經在路上了,半小時以后到。”
會議室內,頓時響起一片哀嚎,原本輕快的氣氛,變得格外嚴肅。
如果有學術界的人在,就會發現這些都是科研所有頭有臉的天才人物。
“陳牧師兄,老師怎么又來了啊”一個研究員抓著頭發。
陳牧攤攤手,“老師的事你少管。怎么你做了什么虧心事”
“倒也不是就是上次我論文被他打回來的時候,他告訴我,夢游的時候就別寫論文了。”
會議室里,頓時響起一片苦笑,大家紛紛吐起苦水來。
“他問我考上大學是不是超常發揮了一百分。”
“他上次很認真地對我說,實在不行別搞實驗了,去找個班兒上吧。”
“我就不一樣了,他點名要我做他的助手,然后問我考不考慮轉去其他組。”
靳聞則并不知道他的到來,給人造成了多大的驚嚇。
他上電梯的時候,拿出手機,點開了秦月的朋友圈。
她設置了三天可見,最近三天,一條都沒發。
就知道陳牧說的不靠譜,男人手指向上滑動,退出頁面,把手機鎖屏。完全沒注意到,他給秦月的朋友圈封面點了個贊。
彼時秦月剛剛從葉婷芳的特護病房里面出來。
雖然已經猜到她不可能是被自己氣到住院的,當找了半天才發現她就是腳踝上纏著紗布,也就是崴了腳的時候,秦月還是露出了個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葉婷芳穿著病號服,坐在床邊,不滿地問“你那什么表情”
“沒。”秦月放下了手里那箱從醫院小超市買的牛奶,淡淡道,“既然你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誒你等等”葉婷芳今年也才四十多歲,保養得很精心,加上本身長得不錯,看起來年輕華貴。
她急得從床上差點蹦下來,嘴上說著嫌棄的話“你有什么可急的工作又不忙,人家夏夏那么紅,都說來看我呢。”
秦月想著堵在橋上的何夏夏二人,微微一笑“那她人呢”
“路上有點事耽擱了吧。”她又掃了眼秦月拎來的牛奶,皺眉,“這什么啊我都喝新鮮空運的。”
秦月直接把牛奶拎起來“行,那我帶走了。”
“”葉婷芳倒吸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看你是誠心想氣死我,放下”
秦月又把牛奶放下了,坐在病房里聽她絮叨了半小時。
她翻來覆去還是那幾樣在娛樂圈又混不出什么名堂來,不如早早退圈去秦氏學習;都二十幾歲了還是這么叛逆,不懂事;你那個老公到底是什么人,長得很丑嗎,你這么藏著掖著的。
要是原主,早就和她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