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塊收拾。”秦月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手卻還沒等碰到碗筷,被人從半空中捏住了。“嗯”她轉頭看他,表情無辜,眼神澄凈。
他不同,一切熾熱的想法,都深埋在淵藪一樣的瞳孔里。
“秦月。”他磁性的聲音落在耳中,酥酥麻麻。怎么啦。又來了,那大腦過載,無法自考的感覺。
“既然你對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我是不是也可以對你做”靳聞則抬起手,捏過杯子,手指冰涼,觸碰她的面頰,熱意和冷意碰撞,讓她抖了下。
那要看你想做的是什么。她用最后的一絲理智表示。靳聞則不再說話,凝視她幾秒,低頭,薄唇覆上了她的唇。她心中的猜測被落實,嗚了一聲,配合地仰起頭,眼睛也閉上了。
靳聞則的吻瞬間猶如狂風暴雨,席卷了她。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他抵在了桌子邊緣,聲音和呼吸都被他吞沒。
有力的觸碰,讓人戰栗的柔軟觸感,還有冰檸茶清爽的味道,漸漸轉暖、變得甘甜無比。秦月繃著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吻結束,她雙唇通紅,氣喘吁吁。
靳聞則的眼神還是黑沉沉的,薄唇帶著笑,又低頭啄了她嘴角一口。去玩吧,我自己收拾。他心情很不錯地說。
靳聞則聽說后,給她了幾個合適的餐廳作為備選,還自然地表示“既然是以家為單位,等你定好了時間告訴我,我把工作都處理好,和你一塊請他們吃飯。
秦月略一思索,就知道他是在以“男主人”自居。
當然了,她也不會拒絕他。或者說,是她給了他這份權利。那天把話說開后,他們就進入到了“談戀愛”的狀態里。
他們還是各住各的,不僅白天會發消息,晚上睡前躺在床上還會聊一會兒。凌鹿聽說后調侃她“你們明明就隔了幾道墻啊”秦月哈哈笑“我這叫純愛戰神”
凌鹿小聲嘟囔是慫包戰神吧
后來在秦月的威逼之下,她才改了口。
秦月覺得他們現在這樣的狀態很好,更能看清楚一個人。她早這個世界沒有錨點,靳聞則成了她的錨點。她只要落在這里,慢慢地了解、融入,總會有和他貼近那天的。
行,辛苦你陪我一塊啦。說完,秦月湊過去,吧唧一口親在他的俊臉上。
親完,她笑了半天。
這么開心靳聞則和她呆在一塊,笑容越來越多,有的時候在手底下的人身邊也會笑起來。
他研究所的學生陳牧有次不小心把消息錯發到他這了,語氣擔憂極了我上次實驗失敗,他竟然只批評了我十分鐘要知道以前都是半小時起步的你說咱們要不真的派個人勸他去醫院檢查下吧
他當時冷冷回了句你先去吧。
陳牧刷地就把消息撤回了,連夜請假去別的地方出差,至今都沒敢回他一個字。此刻,秦月摟著他的脖子,往他這邊貼了貼。
你不懂有個大帥哥當老公是什么體驗,親你一口,我爽得簡直要飛起來了哈哈哈靳聞則的確不可能有這種體驗了,但是他看著秦月倒是有點理解她的感受。畢竟這么漂亮討喜的老婆,他也擁有。他喉結一滾,放任了心中的沖動,把她摁進懷里,狠狠地親了半天。
考慮到大家的檔期,秦月是進組把她那部分戲份拍完,才請柏自初一家吃的飯。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柏自初的父親,是個投資人,胖胖的,個頭不高,其貌不揚,但是很有親和力、有涵
養。
一行五人在包廂中落座,互相介紹認識了一番。
注意到柳年頻頻看向靳聞則,還和柏父眼神交流,秦月疑惑地問“柳老師,我丈夫怎么了嗎
柳年回神,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剛剛失態了。我只是覺得靳先生有點面熟,不知靳先生小時候在海城生活過沒有
秦月他在港城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