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感謝的,來何總,我敬你一杯。”談話間張麗已經倒好了酒,舉起來有些緊張的看向何言。
何言輕笑一聲接過,笑著問道:“咱倆就這樣干喝啊?”
“那要不我點點外賣?何總你想吃什么?”
“來點炸**,點高麗式的,再給我來份炒火雞面,小食隨便來點,對了,別忘了雪碧,備注下要冰的。”何言也不客氣,巴啦啦點了一堆,這種做派反而讓張麗放松了下來,連連點頭。
炸**?張麗思想出了一兩秒的問題,可能跟現在的環境有關,讓她有點緊張,不然她是不會想歪的,一瞬間搞的她有點臉紅,然后趕緊低下頭去點外賣。
不一會訂單下完,張麗收拾好心情抬頭笑問:“何總你喜歡吃這些啊?”
現在她就自然多了,何言隨口回答道:“我都還好,只要是好吃的,不過現在剛好有點餓了想吃這個,金拱門的那種炸雞太油了,晚上吃也不太好,燒烤什么的在象山吃多了,而且燒烤應該配啤酒。”
“恩。”張麗點頭附和,其實心里想的是二鍋頭的味道。
這女人是能干掉兩斤二鍋頭的存在,收拾何言跟玩似的。
覺得只‘恩’一下不太好,張麗笑著說道:“我酒量不太好,也不太懂這些,平時就是小酌幾杯喝著玩。”
“恩,你平時不拍戲的時候干嘛?”
“就旅旅游,看看書唄,對了,我喜歡玩摩托,還自己改裝了幾輛。”張麗說道這個話題就變多了,滔滔不絕,而何言基本也就是聽了,少數時候插個嘴。
不一會,外賣到了,兩人邊吃邊喝,紅酒這玩意何言也不懂,反正就加著雪碧喝,不然一股澀味喝不慣,張麗雖然有些心疼自己兩千多塊錢的好酒,但也沒說什么,對于不懂酒的人來說,加雪碧確實比較容易入口。
而且兩千多塊錢……
說實話,也真不是什么太好的酒。
因為有張麗在,何言吃東西稍微保持了一下吃相,不然在象山管群演的時候,他吃東西都是呼啦啦的,管著那么一群人,又是在劇組,慢條斯理是不可能的,待久了也會被逼出來,何言就是被逼出來的,本來在家里吃飯可是緊守食不言規矩的,端端正正,硬是被逼的那會在象山坐在地上邊吃飯邊罵人。
所以說做任何事其實都是不容易的。
“那你今年沒有別的工作了?”何言咬著一塊琥珀炸雞,被火雞面辣的直冒汗。
“托那個綜藝的福,下半年也有了幾個劇本給我挑,不過我看了一下,都沒看上眼。”張麗說著給何言添了酒,又兌雪碧,伺候的不亦樂乎,她就坐在何言的右側,兩人其實離的很近,低腰的時候領口透出的風景誘人,腿也時不時觸碰一下,柔軟的觸感讓何言心里好像憋著一團火。
這幾十分鐘相處下來,年輕的身體反應激烈。
說著,張麗身體晃了晃,面對何言看來的目光,她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太陽穴:“有點頭暈。”
何言其實也有點暈,不過不嚴重,他的酒量好歹也有半斤白的。
“那就別喝了。”何言笑著說道,到這里他其實已經有些不敢看張麗了,也是見鬼了,現在每一眼他都感覺這女人越來越好看,白天覺得沒什么的相貌,現在越來越勾他,說沒有沖動肯定是假的,但他這業務也不熟,不知道該怎么辦,而且也覺得有點不好。
“沒事,我自己平時也喝這么多。”張麗笑道,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氣氛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有些不對。
確認過眼神,磁場好像有些變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