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平日不與人為敵,近日有過節的當數這兩位,而且也只有這兩位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惹容辭。容辭聽后,眸子里閃過一抹厲色。
“查清楚后,速速稟報我。”
“是。”
沒多久,侍衛從書房取藥回來,容辭轉回屋內。
阿黎見他進來,迅速將衣襟掩上,微微不自在。
胸口的傷就在鎖骨下方位置,還好還好有肉抵擋了些許,沒撞到骨頭,但也很疼。容辭拉了個圓凳坐在她面前,溫聲問“還疼嗎”
“嗯。”阿黎低頭。
容辭默了默。
“我看看。”他開口。
啊
“看看”容辭抬眼,正色道“看過我才放心。”
阿黎難為情地咽了咽喉嚨,傷在那種隱秘的地方實在羞恥得很。她都快哭了“容辭哥哥,真的無礙。”
無礙你適才還看
“我就看了一眼,只青了一小塊,沒流血也沒破皮。”那我更要看了。
上輩子,阿黎的身子他哪里沒看過在他看來無甚羞臊的,況且他眼里只有傷,并無其他。自認為君子之舉,看得。
阿黎見他堅持,遲疑了會,索性心一橫,閉上眼。她紅著臉說“你來吧”
容辭動作頓了頓,緩緩伸手解她衣襟,問哪邊
右邊。
容辭剝下右邊衣襟,往旁扯開,露出白皙圓潤的肩膀來。筆直纖細的鎖骨下,果真瞧見一塊青紫的痕跡。
他用手指按了按,阿黎輕喊出聲“疼呢。”容辭了然,確實傷得不重。
“有些瘀青,他說“還是得上點藥,不然會疼許久。”阿黎閉著眼,“嗯”了聲,臉頰越發地紅了。雖說兩人已經熟悉彼此,也擁抱親吻過。可大白天的,他解她衣襟上藥,她還是覺得很羞人。
她說“容辭哥哥你快點啊。”
“嗯。”
容辭目不斜視,專心幫她上藥。藥膏微涼,而他指腹微熱,他動作慢條斯理,可漸漸地,竟是覺得整個室內都熱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他錯覺,這一世的阿黎竟是比前兩世還豐腴。她平時看起來是偏瘦的,況且時下京城女子以瘦為美,阿黎便常食素。此前容辭一度擔心她過于瘦對身子不好,竟不想
許是瘀青的傷格外疼,又或是容辭動作重了些,阿黎喊了聲。她聲音嬌軟撩人,聽得容辭手臂青筋緊了緊。“阿黎,他啞聲道忍著些,上完藥就好了。”阿黎帶著哭腔說“那你輕點。”
容辭無奈停下,眸子里像燃了簇火苗,正在瘋狂灼燒他的意志力。偏偏阿黎此時毫無知覺,眼睫緊閉,香腮緋紅,連抿著的唇也格外誘人。過了會,阿黎察覺容辭許久沒動作,以為他上完了藥。她睜開眼“容辭哥哥,已經好了嗎”然而這一瞧,將她嚇得大跳。容辭緊緊盯著她,氣息濃郁而危險。
“阿黎”
倏地,他捧著她的臉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