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早
我要出門
鐘采好笑道“這么著急”
快去快回
鐘采揉了它一把,又把它塞給鄔少乾。鄔少乾同樣揉了一把。
然后兩人走到窗邊,將小青鵬丟了出去。
小青鵬翅膀連扇,稍稍盤旋兩圈、好像道別后,就閃電似的遠去了。鐘采和鄔少乾對視一眼。
“我去煉丹。
“我去制符。”
兩人新的一天就這么開始了。
在送走碧岑的一日后,西虎有好幾位狩獵隊的隊長匆匆地回來,一齊聚到議事堂中。
孫柳近期沒有離開駐地,不知道狩獵隊長們為什么這樣焦急匆忙,但也沒有耽誤,很快趕了過來,等他們稟報緣由。
有一位身形高大的女子率先開口少團長,今天我去巡查西街,才知道東街出事了。
另一位魁梧男子聲如洪鐘地補充“我們小隊想去打探金豹的動向,發現他們的駐地里十分安靜,很是詭異。我們擔心金豹有什么詭計,冒險過去查探,竟發現駐地里的人跑光了,就只留下了十幾具尸體。”他凝重地說,其中一具,就是臧金豹
也就是,金豹狩獵團的團長。
還有一位身著輕甲的狩獵隊長說道“我們的人過去調查,得出了幾個結論。”
孫柳的視線投過去。
輕甲隊長緩緩說道
“有一位摸不清根底的強者入夜直接進入金豹駐地,先殺了臧寶滿和附近的幾個狩獵者,臧金豹察覺不對趕過來,卻是父子一起死在了那人手中。
有少數幾個臧金豹的擁護者幫了忙,其他都趁亂跑了。
“那強者非常可怕,根據臧金豹等人的傷口可以發現,他每次出手都能一擊斃命。那些人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之前那位高大女子則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推測,那位強者本可以無聲無息端了金豹駐地,但或許故意釋放出一些氣息,才讓臧金豹能發現他的兒子出事了。
聽完眾狩獵隊長你一言我一語的稟報,孫柳的面色也很凝重。
盡管義父得救能讓他們西虎狩獵團重新立起來,不再擔憂金豹那邊的傾軋,但她也只是覺得之后可以繼續跟金豹僵持下去,還需要再想辦法尋找反擊金豹、向他們復仇的機會。
孫柳卻沒想到,就只有一夜的工夫,金豹居然就沒了
西虎和金豹其實都是很小的勢力,甚至每天都不知有多少差不多的勢力破滅,可他們雙方的對峙已經超過了十年,這樣的事真正發生在金豹駐地,還是讓她情緒復雜。
能讓金豹潰散的強者,自然也能輕易地抹掉他們西虎。
這樣的強者為什么會跟金豹過不去以雙方的實力差距,金豹又怎么可能敢得罪那樣的強者眾多狩獵隊長都無法理解,這才慌張地過來商議。孫柳同樣不理解,但她的思路順著順著,心里突然一緊。
近期金豹的確得罪過人。
難道
孫柳的腦中,浮現出那日在山中所見到的錦衣青年。
那人即便因為沒有了強者氣息而仿佛只是尋常的貴公子,可仍舊是氣度卓然,叫人不敢忽視。仔細回想,那位在臧寶滿叫囂的時候,是什么眼神來著
孫柳記不太真切了,但不知為什么,稍微回憶時,卻微微地打了個寒顫。是他吧
如果是那位少乾公子,他居然還能調動如此大的能量,也實在可怕。想到這里,孫柳不禁又擔心起外甥來。
雖說那天兩人的關系看著還不錯,可外甥落在了少乾公子的手里,真能不委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