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少乾點頭道“應該是只局限于天引境的,每次提升也不很多,大概兩三成吧,所以后遺癥不大。等這次小比過后,多補補就行了。
鐘采一樂“就算是兩三成,也能彌補他剛突破到四層后境界不穩的缺陷了。看來他心里還是有數的啊你說他這秘法是從哪來的
鄔少乾目光落在吳家的某個中年男子身上,說道“可能是來自他父親的殘缺傳承。”
鐘采順著鄔少乾的視線一看。
那中年男子跟吳友松容貌有幾分相似,身上掛著一根血色的鞭子。
鐘采挑眉“燃血鞭”
鄔少乾說道“這種燃血類的伴生寶物中,大多都會帶有幾招燃血的法門。看他鞭子的品相不高,其本身應該只是黃品中等的資質。帶來的法門,大約也只有四五層能用。
鐘采了然。
兩人看著小比閑聊。
吳友松那院子真沒白賣,一手戰斧揮舞得虎虎生風,攻擊力很是不俗,由此一路勢如破竹,順利地躋身前十。
之后互相捉對小比的時候,吳友松咬牙多燃血了兩次,最后險而又險地擊敗了對手,晉入前三。
只是再怎么努力也終究有極限,前兩名的實力的確比他強,經驗還豐富很多,吳友松也只能落在
這第三名了。
幸好,選擇獎勵時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第一名選擇了淬骨丹足足三顆,第二名選擇了取自一階八段、契合他體質的蠻獸精血。吳友松終究得以選定解毒的珍藥。
這一刻,他完全顧不上自己慘白的面色,幾乎都要喜極而泣了。
鐘采對鄔少乾說道這家伙搖搖欲墜的,起碼三個月不能下床。
鄔少乾看了看吳友松的臉色,頷首道“短時間內一共燃血五次,太過了。”
鐘采感慨“第四次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極限,第五次是不應該燃血的。現在他的精血有損,即使三個月后能動了,要是精血補不回來,從六層到七層的那個階段里就會比其他修者更危險
兩人只是隨口聊天,旁邊卻有一道略帶急切的聲音響起。
打擾兩位
鐘采和鄔少乾一起往右邊看去。
那邊石座上,正坐著一位身穿黃衫的青年,其相貌雖然普通,但眸光清正,氣質也很溫和。青年面帶焦急,說話時卻還算有禮數。
不知兩位方才所言可是真的,是否還有什么法子可以彌補在下見識淺薄,還請兩位指點。鐘采眨眨眼閣下是
黃衫青年反應過來,歉然說道在下黃傾,失禮了。還未請教,兩位如何稱呼
鐘采笑道“我姓鐘,他姓鄔。”
黃傾按捺住急切心情,連忙拱手招呼“鐘兄,鄔兄。”
鐘采又問吳友松與閣下有舊
黃傾微微搖頭“我和他兄長吳友柏有些交情。”
原來吳友柏曾經在黃傾遇險的時候出手相救,后來兩人就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