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些熟面孔的弟子,紛紛尋找跟他們相熟的丹師。
丹師們看看熱情的鐘采和溫柔帶笑的鄔少乾,多少還是覺得,自己這邊有點不夠味。
不過算了,有就行。
其他的不強求。
鐘采接連上了三天課,也完成了一個兩天出丹的壯舉。
很多丹師都將各自的聯絡方式交給了鐘采,也約他在合適的時候互相拜訪、切磋丹術。
鐘采都一一答應了。
這幾天的課程中,也是給他帶了不少好處的。
很多種毒物在精細的對照中
,
被鐘采牢牢地記住了。
回去以后,
鐘采還會繼續煉丹。
同時,他也會分出一些時間,針對性地嗑點丹藥修煉境界,也讓自家老鄔針對性地訓練他。
演武場內。
鐘采手持流星錘,鎖鏈舞動虎虎生風。
那錘頭就像自己長了眼睛似的,半點也不往鐘采的身上去。
在鐘采的對面,鄔少乾將境界壓制辟宮一重,手中的長弓不斷地拉弦。
無數的箭矢都朝著鐘采而去。
鐘采那看似莽撞的流星錘就在滿場亂飛,蠻橫地將無數箭矢都砸飛。
鄔少乾的動作始終流暢。
他目前還沒使出全力,只是這樣配合著逐步提高速度,讓鐘采不斷地適應、反應。
鐘采也是毫不懈怠。
不論箭矢多少,都能全部躲開。
無論玄力被壓榨了多少,他都堅持著繼續掄錘
漸漸地,鐘采的面色發白。
這是玄力接近耗空的征兆。
鐘采還在努力支撐。
終于,他手臂酸軟無力,已經不能再甩動錘頭了。
流星錘在一個來回后,被鐘采用個巧力,卸下。
這一刻,鐘采也有點站不穩。
鄔少乾身形一閃,出現在鐘采的身后,將他摟在懷里。
鐘采懶洋洋地靠著不動。
“啊,累死了。”
鄔少乾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但也只是搓了搓鐘采的頭發,故意說道“阿采,這就不行了有點虛啊。”
鐘采翻了個白眼“回去榨干你,看你虛不虛。”
鄔少乾“”
然后,他一本正經地說“我求之不得。”
鐘采忍了忍,沒忍住笑出來。
鄔少乾就著這個姿勢,抱著鐘采坐在地上。
鐘采打了個呵欠。
鄔少乾問道“阿采,該考慮練一練身法了。”
鐘采點點頭。
他確實有這個打算。
其實兩人早先是準備在鐘采天引巔峰的時候就開始的,要鐘采練的也是鄔少乾傳承中自帶的上乘身法。
后來因為陸續遇見不少事兒,鐘采沒找到專心修煉的機會,就決定等辟宮以后、安穩的時候來練。
現在兩人都是蒼龍學院的弟子,院內儲備的身法也必定是非常多,鐘采卻未必非得修煉鄔少乾的那個了。
鐘采思索著,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鄔少乾的功法確實相當出色,他能力壓無數同境界的天才,與他身法的關系密不可分。
只是,以往是沒得考慮,現在兩人就得思考一個問題。
適合鄔少乾的身法,未必適合鐘采。
有時候,修者可能修煉一門身法進度極其緩慢,但在修煉另一門的時候,卻是一日千里。
所以,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