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聊阿采的,鄔少乾當然會聽一聽啊。
鄔少乾繼續說道“他對你有一點很輕的敵意。”
鐘采繃不住了,笑著撲到鄔少乾的身上,打了個滾兒。
凡是對鐘采有敵意、有惡意的,鄔少乾當然會多看兩眼。
看了,記住了,才有備無患。
夫夫倆鬧騰一陣兒,其實都沒放在心上。
鐘采與其說是吃醋,不如說是想拉著自家老鄔一起演著玩兒。
鐘采好奇地又問“那路師兄是什么反應”
鄔少乾思索著“一時也說不太清。”
鐘采試探措辭“很曖昧”
鄔少乾說道“應該是有些的。”
鐘采挑挑眉毛“那還真是巧合了,咱倆出來約會,居然還能跟易了容的路師兄相遇。而路師兄也有了曖昧對象也不知道是玩玩而已,還是準備找個時間把人帶回去”
鄔少乾說道“九成是玩玩而已。”
鐘采撇撇嘴“到現在還沒顯露出真正面容,老鄔,我和你的想法一樣。”
鄔少乾猜測道“他或許,不僅僅只有一位藍顏知己不同面貌,可以與不同人相約。”
鐘采一愣“不至于吧”
鄔少乾說道“也或許單純不想被纏上。”
鐘采“”
挺讓人意想不到就是了。
鐘采想著,要是路師兄是想多找幾個伴侶是沒什么問題的,元叔叔應該也不會管。就是他如果多找,也得自己養著就是了。
到現在,那男修者都被同族那樣催促了,路師兄還沒有表明身份的意思,顯然就是不想再發展下去了。
這多少帶點欺騙的意味,就讓鐘采覺得有點不妥當。
說不定隔天,這位男修者就再也找不到路師兄了。
而從那幾個男修者的同族口中可以得知,今天就是“報名截止”的日子。
以后,男修者想再去參加比武招親,也都沒有機會了。
慘不慘的,看他自己怎么想了。
鄔少乾很快收回魂念。
他算是給阿采找到了一點八卦,但這八卦也不是很新鮮,也就是其中一人的身份有點出乎意料而已。
鐘采很隨意地說道“那咱們不打擾路師兄獵艷了,走另一邊吧。”
鄔少乾笑了笑,操縱小舟,慢悠悠地飄遠了。
鐘采很喜歡這個速度。
一點兒也不頭暈啊
兩人在湖面玩夠了,也就回去了。
睡飽幾天以后,鐘采看看時間,居然已經是快來到最后環節了
鐘采有了興致,匆匆準備一番后,就拉著老鄔再次來到了那間酒樓
并沒發生什么狗血戲碼。
定好的房間就是定好的,酒樓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兩人直接走進那個雅間。
侍奉兩人的伙計還是那個,見到兩人就無比熱情。
鐘采點菜將人打發了,自己則拉著鄔少乾,坐在了靠窗邊的位子。
兩人朝著擂臺的方向看去。
也是他們來的時間夠湊巧的,正好有兩位武斗修者剛打完,一起跳下了臺。
并且隨著他們之間出來的結果,也結束了這一輪的招親。
伙計的反應也是很快的,去報菜名的速度很快,回來也很快。
現在鐘采這么一問,他就將情況都說了。
篩選結束了,第一二輪也都打完。
現在還剩下的懸照修者還剩下四十位。
再來個兩輪,就可以剩下足夠拿來拋繡球的數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