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路師兄并不單單只是不想負責任、玩玩就算了,而是還想用小號身份伴隨著獵艷做點其他事兒,那種無法覺察到他蹤跡的、不那么好的事兒
鐘采甩了甩頭,將這念頭拋開,嘟囔道“老鄔,咱們還是別瞎想了。”
鄔少乾揉了揉鐘采的頭,頷首說道“好。”
他也就是給阿采提個醒。
畢竟路瑜寧的確對阿采有敵意,哪怕敵意輕微到幾乎不怎么能察覺到,可有就是有。
誰也不能確定這點敵意是否會在某個時候變成惡意,哪怕惡意也不大,但路瑜寧可是七級丹師的弟子。
一旦他這惡意轉化為對阿采不利的地方,多少都是會給他們添麻煩的。
鐘采明白自家老鄔的意思,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放心吧,我肯定對這位路師兄有防備。”
只是防備歸防備,兩人也終究無法確定路瑜寧真正的想法如何。
元叔叔跟他們師父是好友,他們也不能因為這點敵意就把路瑜寧提前解決掉,而路瑜寧的私生活亂七八糟、喜歡獵艷,原本也與他們無關,他們是沒必要去管這個閑事的。
甚至,就連路瑜寧的小號身份或許不是什么好玩意
也都只是鄔少乾擔心鐘采而做的提醒而已。
兩人都不能只因為猜測、有可能,就斷定路
瑜寧真的不是什么好東西。
再說了,即使路瑜寧真不是好東西,只要不對他們出手,難道他們還能越俎代庖,去替元丹王管教弟子嗎
頂多就是以后真的發現了不妥的時候,向師父告狀。
然后,也只能是師父和元叔叔聯系、處理。
鐘采想著想著,腦子就越來越跑偏了。
他連忙打住思路,立馬說道“等等咱們老想著這個干什么那擂臺上結果要出來了”
鄔少乾笑著,摁著鐘采的肩,一起往擂臺上看去。
果然,因為眾人使出的各種力量都消耗太多,根本不能長時間維持高速。
那團糾纏在一起的六個人影,已經又有兩個女子被拋飛出擂臺之外。
現在剩下兩男兩女。
彼此混戰到極其激烈的程度,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
鮮紅的血液滴落下來,也不知是誰的。
幾個人互不相讓,已經近乎于生死廝殺。
魁梧大漢與彩裙女子交手,孤僻青年則與青衫女子動手。
又是不知幾百個回合過去,魁梧大漢被彩裙女子以傷換傷,不得不離開擂臺。
彩裙女子則加入孤僻青年與青衫女子的斗戰。
三人再次纏斗。
巨大的繡球在幾人之間跳躍,忽然間,那孤僻青年抬起眼來
那繡球赫然出現在他的前方,滴溜溜旋轉著撞擊。
孤僻青年不躲不閃,順勢探出手掌
剎那間,掌心穿進無數利刺
更多鮮血迸出
也不知怎么的,這繡球就仿佛固定在孤僻青年的手掌上,不再挪動。
彩裙女子和青衫女子都是一驚,也是同一時刻,孤僻青年身上爆發出一團明亮的光,極其強悍的秘技驟然釋放
兩位女子被晃了眼,不得不后退。
但這光芒卻并非是僅僅晃眼而已,還帶著一種強烈的干擾意念,叫兩位女子的腦子一懵。
下一瞬,她們被秘技擊中,都是面色發白。
孤僻青年抓住繡球,就朝她們揮動過去。
兩位女子再次暴退
但這時她們本能為之,難以把控距離,就赫然離開了擂臺范圍。
孤僻青年勝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