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少乾手挽硬弓,肅然站在一側。
他可不能給阿采拖后腿。
對于頂級天賦的丹師而言,一次成功滿丹極品后,就將其他丹藥達到同樣水準的難度減少了一半,是冥冥之中有一種呼應性的感知在里面的。
鐘采這次選擇了飛羽丹,并且開始死磕。
一次次地煉制過去
每次他都感覺自己能獲得微小的進步,可以察覺到自己對藥材的掌控趨向于完美只是,還沒有絕對完美,還有進步空間。
鐘采一點兒也不著急。
丹術一點點提升的感覺,其實還挺舒爽的。
鄔少乾專心致志地屠戮
木獸,不讓其中任何一頭能突破他的防線。
也確實沒有任何一頭能完成。
但是倏然間,鄔少乾目光一冷,看向了右側的方向。
只見那里緩緩地出現了一枚寬闊的葉片,跟這邊的沒什么區別。
不過,那葉片的厚度卻比這邊的扎實太多了,起碼有達到數尺可想而知,它也會非常穩定。
一旦葉片沖撞而來,這邊的必然不是那邊的對手。
鄔少乾拉開弓弦,箭出數支,其方位繞過一周,就將在不同方向出現的兩頭強悍木獸同時殺死。
同時,他也將旁邊那葉片之上的情景,看了個一清一楚。
那邊的葉片中間,坐著一位四級丹師。
丹師正在全神貫注地煉制丹藥,而他的旁邊,則守著一個身形高大的武斗修者。
武斗修者的身上滿是煞氣,好像整個人都浸透在一股血色之中,顯得他整個人都有些猙獰起來。
他手中所持的是一把闊刀,刀身上有許多血槽,淤積著厚厚的血垢。
顯而易見的,這武斗修者殺了很多人。
鄔少乾瞇起眼,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此人,來者不善。
那邊的武斗修者叫做宗金海,丹師叫做寧徐然。
寧徐然只是一個七級丹師的弟子,但他本人卻是一位涅槃修者的孫子,而且他所在的八級勢力中,涅槃修者的人數是達到了五位的,整個勢力都很實是強大。
他曾經因為祖父的緣故在兩個九級丹師所處的勢力中學習過一段時日,磨煉過自己的丹術。
不過寧徐然的丹術天賦只是中上,如今已經一百多歲了,還只是四級丹師。
寧徐然本身非常喜歡煉丹,也一心想要做一位出眾的丹師,可既然本身天賦達不到,就勤學苦練唄。他相信等他知識越來越淵博以后,精學精練,觸類旁通,相應的丹術也會有所突破的。
所以他所在勢力中的丹師傳承都被他看了個遍,在其他勢力中也不吝于用資源交換高等級丹師的指點。
漸漸地,寧徐然的丹術也還不錯了。
這次聽聞了返春之日的事,寧徐然是絕對不會錯過的他翻閱的古籍上有記載,凡是返春之日開啟之后,能夠參加的丹師們都可以獲得很大的進步,甚至有些天賦不足的也能通過丹神木的饋贈而有所突破,從此走向丹術的更高峰
寧徐然很看中這個,所以他精心準備,帶著自己的守護師兄過來了。
宗金海則是個窮鬼。
為了從寧徐然手里得到足夠資源,宗金海對他可謂是百依百順。
宗金海是孤兒出身,還曾經被一個小家族收為奴仆。
在那個家族里,宗金海蹉跎了幾十年,后來那小家族得罪了人,被滅門,而宗金海剛好按照主家吩咐出去辦事,這才撿回了一條性命。
宗金海可不是什么忠心不一的
仆從,主家沒了以后,他就成為了散修,在低等級的修者圈子里摸爬滾打,為了搞到資源努力磨煉戰斗力,但凡有點資源都不吝于花銷。而他運氣又還不錯,一些年月以后,他得到了一些機緣,提升了自己的資質。
后來他借助這個資質,拜入了一個宗門,還因為足夠刻苦而成為了其中比較出色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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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沒等宗金海找到一位合適的師父、拜入其名下,那宗門的仇敵找了過來,將那宗門給滅了。
當時的宗金海,又正好在外歷練。
為了避免跟宗門共沉淪,也怕自己在宗門里有點名氣而被仇敵特別追蹤他花費了很多時間和積攢下來的所有積蓄,漂洋過海地來到了其他的大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