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好了,就將這三樣東西來了個精細點的包裝,隨時拿出手不丟人的那種。
接下來,鄔少乾按部就班地修煉、制符,鐘采則按照之前所打算的那樣,全神貫注地煉制彩霞丹。
兩人都在為之后的壽宴做準備。
又過了幾天。
鐘采手頭積攢的極品彩霞丹已經達到了三十顆,全部塞給了鄔少乾。
就在他仔細清理爐子的時候,連翹、和縱過來了。
這兩位師兄師姐遠遠朝著夫夫倆招呼,并帶來了一個密閉的封子,正是那定向傳送符。
請帖上約定的壽宴時間就在三天后,傳送符也該是這幾天送過來。
鐘采和鄔少乾走過去迎接,笑著說道“有勞兩位了。”
連翹也笑道“這有什么可謝的兩位師弟客氣了。”
和縱更是溫和地笑了笑。
鐘采請兩人坐下。
鄔少乾吩咐一旁的傀儡,讓它倒了一壺茶過來,給幾人斟上。
鐘采這才問道“連師姐、和師兄,我們兩個正有一事想問。”
連翹爽快地說“鐘丹王只管說”
鐘采就開口了“這定向傳送符是直達那碎巖山,還是”
連翹恍然,忙道“并不是直達碎巖山,而是落在那天靈皇城之外,等到了城門前,自然就有天靈使者來接了我等要先赴宴,待酒足飯飽后,再如何行事,還要聽那主人家的安排。”
鐘采好奇道“天靈使者又是個什么說法”
和縱回答道“要么是崔斗王麾下的強者,至少也是筑宮修者;要么就是皇家族人,與崔斗王血脈較為接近的年輕一輩。”
鐘采想了想,也表示明白。
來客眾多,崔御壽也沒法挨個兒地親迎,當然就是由境界高的麾下或者親近的同族來代表他了。
連翹又說道“這次我們過去,可以租用一艘八級戰艦,傅師兄已經訂好了。等臨近壽宴時,我們再過來叫上兩位師弟,到時先一同用符傳送過去,再登上戰艦,同往天靈皇城。”
鐘采和鄔少乾對此都沒什么異議。
幾人又說笑幾句話后,連翹、和縱似乎是還想定丹藥,但轉念似乎又想起了鄔師弟到時候也需要,終究沒有開口。
之后,這兩人就告辭了。
余下的時間,鐘采繼續煉丹。
三日內出丹六爐,增加彩霞丹十五顆,同樣又塞給了鄔少乾。
此外,鐘采讓鄔少乾將他手頭存著的五級丹藥都拿出來好生清點一番,有什么鐘采覺得缺漏的,都從鐘采的丹藥儲存中再分出來,全部塞給鄔少乾。
這樣一來,鄔少乾手頭攢著的大量丹藥,真是足夠他吃個半年往上了。
到此刻,鐘采才勉強放心。
不論如何,老鄔過去肯定是要跟那些斗王相爭的,與平日里遇見的融合修者
大不相同,手頭必須有足夠的丹藥儲備aaaheiaaahei就算在那樣的爭斗中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受傷或許是不可避免,但絕對得用最快的速度痊愈才行
鄔少乾任由鐘采為他準備,只一直帶著溫柔的笑意。
他喜歡阿采這樣待他好。
阿采也一直都待他這樣好。
三日后。
連翹、和縱與傅金韶一起來了。
傅金韶走在最前面,搖著扇子,很是瀟灑的模樣。
在他身后,除了連翹和縱,還跟著傅銀韶。
幾人都沒有帶著隨從,但有兩尊八級傀儡跟隨。
傅金韶的胸口,懸掛著一只小葫蘆正是葫蘆居。
鐘采和鄔少乾同樣也都帶上了葫蘆居,因為要出門的緣故,是分成了兩個帶上的,古家兄弟的分身也是分開來,各自守護一人。
同時,傅金韶等人的衣著都與平常很不相同。
倒不是說格外華麗一些,而是品級頗高隨意看去,都有著七級層次的防御。
鐘采和鄔少乾也是收拾得格外齊整的。
畢竟是去赴宴,要是穿著太寒酸,豈不是丟了靈仙宗和戰神殿的面子
但也不能過于堆砌,也會俗氣。
所以,鄔少乾一身細節更為周全、卻不花哨的錦衣,尤為顯出一身翩翩風度;鐘采則是一身寶藍色的衣裳,更襯得他靈性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