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華懵了下,她還真不知道,“我仔細讀讀,看報紙上有沒有寫。嗯好像是不行。”
白母很是失望,“不行啊。”
“白糖也甜啊。”白爹用手指指點著字,讀得很慢很認真,不過有時候停頓的時間有些太長了,白淑華猜測那字應該是不認識。
“糖甜”
自娛自樂的白小弟也發表了下看法,還吧嗒吧嗒了幾下嘴,估計是在回味上午吃的水果糖。
“去去去,自己玩去。”
白小弟又被無情的攆走了。
白爹將報紙看了兩遍,在要看第三遍的時候上工鑼響了。
“大閨女,這張報紙你算了,我自己放。”
白爹將報紙仔細折疊好,揣兜里了。
爹、娘去掙工分了,白小弟也趁機跑了,去找小伙伴了。
白淑華樂的清靜,仔細的翻閱起報紙。
好一會,脖子都有些酸澀了,才站起身抻個懶腰扭扭脖子。
說實話,是有些失望的。
原來即使活了兩世,擁有后世的見識,想做件事也不容易。
生搬硬套更是不可以,哪個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情況。
嘆口氣,接著繼續翻看。
她是不會這么容易就認輸的。
“哈哈哈”
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她沒找到生產隊做合適的副業,卻找到了一份抗日評書的新聞報道,也就是說這個年代是允許評書存在的,只不過內容要“紅”一些,完全不是問題啊。
將這張報紙單獨放好,她在心里琢磨怎么和白母說。
白淑華沒想到一向懶散的白爹居然也有這么雷厲風行的一面,晚飯后就拿著報紙去了大隊長家。
等他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
當晚她偷聽夫妻“夜聊”,了解了一些。
白母有些不理解,“你折騰這個干啥能撈到啥好啊”
白淑華這也是她想知道的。
白爹嘿嘿笑,“咋沒好呢,沒好我才不干。”
白淑華她爹一點沒變。
白爹很是得瑟,“要是大隊長動心了,想種了,是不是得找種子,得讓人去學咋種啊,這玩意是我提的,合該我去啊,到時候就不用下地了。”
白母有點酸,“那能躲幾天,頂多一個月,你該下地還得下地。”
白爹卻道,“能躲一天是一天。”
白淑華就這點出息。
“那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學。”白母打了一手好算盤。
白爹吭嘰,“估計夠嗆,大隊長不能讓。”
白母很是不滿的哼了聲。
“媳婦你別生氣,親一口。”
“滾一邊去”
白淑華悄無聲息的翻了個身,翻了個白眼,能不能好好聊天,凈歪樓,還是兒童不宜的樓。
她爹真是沒志氣,還以為開竅了呢,結果卻只想偷懶。
不過也算好事,只要出去了總能開些眼界。
她娘那個評書的事還沒說呢,沒找到機會。
哎她為這個家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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