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剛吃完午飯,坐在田邊抽煙呢。
“大伯,渴不渴”白爹揚了揚手里的暖壺。
“不渴,剛喝完。”大隊長指了指他身邊的籃子,里頭有茶缸子。
人家沒帶暖壺,可也有茶缸子。
白爹直接將茶缸子拿起來,又給倒滿,“大伯,有點事”
“請假不行”大隊長搶先開口。
白爹搖頭,“不是請假。”
雖然他很想,很想。
“那你又有啥屁事,現在啥也沒有秋收要緊。”大隊長那意思是別給他惹事。
白爹苦著臉,這事真不能拖,左右看看,離周圍人都挺遠的,趕緊將事情小聲說了,“萬一是真的,這事挺要命的,我也不敢瞞著啊。”
大隊長喘氣都粗了,剛要氣憤站起,就被白爹拉住了,“大伯消消氣,消消氣,這事可不敢爆出去,咱們私底下解決最好。”
還趕緊描補,“也可能是我家小崽子看錯了。”
大隊長使勁吸口煙,又噸噸噸喝了半茶缸子水,這才消了些火,“小娟這丫頭哎你回吧,這事我都找她爹娘,咱們又做不得主。”
白爹同意,不過還是嚴謹的道,“咱們不好問,讓她爹娘問問小娟,到底是不是真的,興許孩子們看差了也是有的。”
大隊長意興闌珊的點點頭,兩人都知道空穴不來風。
白爹趁機說道,“大伯,我回家一趟,半個小時就回來,保證不耽誤干活。”
大隊長心煩意亂,也不想再說話,“開鑼前一定回來,要不扣你工分。”
白爹哎了聲,做了保證。
白淑華正和白小弟互相考,看誰記得藥材多呢。
“爹”x2
白爹急啊,“兔子在哪,趕緊滴。”
白淑華趕緊指給他,“在筐里呢。”
兔子應該醒了,她都聽到動靜了。
不過這也很正常,她才有多大勁,還能一棍子給打死啊。
白爹抓了兔子,拿著菜刀和盆子,很快就將兔子處理好了。
兔皮還被他撐開放自家窗臺了。
“晚上將兔血、兔雜做了,兔肉明個中午做一半,后個再做一半。后個吃的再抹點鹽。”白爹匆匆交代完就跑了。
手都沒來得及洗,可見是很趕時間了。
白淑華將半只兔子抹了鹽巴放進盆里。
心里已經想好咋吃兔血和兔雜了。
往兔血里放點鹽,等它凝固了切成條。
再將兔子下水清洗干凈,等晚上的時候爆炒。
“姐,晚上有肉吃。”白小弟稀罕八叉的湊了過來。
“嗯吶。小弟你洗洗手,跟我一起洗下水。”想吃肉就得干活。
白小弟倒是很積極,看來肉的吸引力還是很大滴。
下午白淑華不準備帶小弟出去了。
將兔子收拾完。
她就要將榛子炒一炒。
然后一天和家里人吃上幾顆。
還是太少了。
可想要多采就得往深山里鉆,她真不敢啊。
對自己戰五渣很有自知之明。
大人們又都在地里搶收呢,哎,分身乏術啊。
“小弟,給姐燒火。”
工具人小弟不能落下。
不過榛子她沒炒過,啥樣算熟啊。
白淑華是一邊嘗一邊炒的,不但自己嘗,還給白小弟嘗。
等炒熟了,兩人都快吃飽了。
白淑華趕緊將榛子藏好,警告小弟,“不許偷吃啊,每天只能吃五個。五個就是一只手。”
白小弟點頭,“一只手就是抓一把。”
“你想的美”白淑華點他大腦門,知道他是故意的。
小家伙聰明,都能數一百了。
白小弟點著小腦袋,“一天吃五個,一二三四五,記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