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的以后。他安慰自己,這一套他早就熟練得很,先前的愧疚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來一下。”瀧澤淺島招呼廚房的女人。
剛吹著氣,捧出熱乎乎的奶香蛋糕胚的女人,只來得及急匆匆喝下一口果汁,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淺田真知子在背后笑得意味不明,她用叉子挑選了蛋糕的邊角地方,狠狠叉下,如同盤中的是她的仇人,她要用尖刺叉出對方的鮮血給自己佐味。
嗯好吃。
“你說什么”女人就如同瀧澤淺島先前的預料般完全無法相信這一切。
她感覺支撐自己的世界頭昏目眩,她難以呼吸,她感覺四周的空氣全都被抽離,她只好大喘著氣,試圖讓自己平靜。
“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瀧澤淺島不敢抬頭直視女人的雙眼,但他注意到女人的臉微紅,大概是被他的話狠狠氣到了吧
女人湊近一步,似乎打算抓住男人的衣領好好質問一番,被瀧澤淺島一巴掌打開。
女人掙扎地想要靠近,被他皺著眉推倒。
看著女人狼狽的倒在地上,他并沒有攙扶的打算。
他選擇去陽臺抽上一根煙,尼古丁帶來的麻痹感令他重新恢復了最初的平靜模樣。
但是太安靜了,他本以為女人在摔倒后,就會起來繼續質問他。
而女人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心中泛起了不詳的預感,轉而去探女人的呼吸,發現一絲氣息都沒有了。
這下他才真正的慌了神。
之后他則是機械地聽從淺田真知子的指導,幫助銷毀了一切蹤跡。
“正常來說,你們的爭執并不可能造成死者死亡。”望月北川在旁說道,他無視了男人大聲的反駁,慢悠悠說道
“那么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我有一個朋友,她擁有著被人嫉妒的美貌,但她依舊沒感到開心,因為她想要全世界的人都愛著他,她需要愛意才能在那片土地活下去。”
“因此,她圈養了一批愛戀著她的追隨者,從他們身上榨取愛意。在那一溫柔鄉中,被豢養的牲口沉醉于編織給他們的現實,不愿睜開眼去看看真實的世界。而有了愛意澆灌的她,在那片土地上漸漸有了屬于自己的名聲。”
“至于從她的溫柔鄉醒悟過來的人們,則是被選為了淘汰劣質品”他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全部被殺死了。”
“你難道就不覺得你輕輕一推,在她沒撞上尖銳物品就死去過于蹊蹺了嗎”他俯視著男人,遺憾地搖搖頭,“醫療系統并沒有死者的過往病史記錄,她最近一個月的體檢狀況也顯示正常。”
瀧澤淺島不可置信地看向淺田真知子,而女人樂呵呵地點點頭,干脆承認道
“嗯,沒錯,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