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北川繼續按照自己的路線,向著既定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也遇上了幾位攔著他不允許他靠近,還想要給他點顏色瞧瞧的不長眼人士。
這些同為同伙的人被他一并弄昏他可沒有精湛的技巧,保證自己的手刀不會直接把人拍死。
妥善起見,他還是直接拿出某類帶有麻痹性質的噴霧型道具比較好。
這類藥物性道具大多只有單一功能,在后來的通關之中越發雞肋,逐漸演變成占道具格的廢物存在,畢竟有的道具附帶額外屬性,完全能替代這類廢物物品。
他心想這年頭誰一天到晚帶把武器到處晃悠,而不被警視廳請去喝茶的
在普通世界的正常人當然是帶輕便方便的小型噴霧,防狼護身一條龍,男孩子也要保護好自己。
望月北川滿意地點頭,把這群擋路的全部用繩子打包綁好,順手綁上了死結。
他還惡趣味地把這群人的左腳和右腳綁到一起,除非他們每個人都是多人多足比賽的冠軍參賽人員,普通人要想迅速掌握技巧,與周圍人保持同步節奏還是挺困難的一件事。
那邊有黑獸跟去保護安全,女孩的安全并不需要他過多擔心。
而隨著他靠近那間倉庫,阻攔他的煩人對象也配備了一些武器。
不知道從哪一黑色渠道走私而來的槍械,被他全部收繳,充當證物,準備一次給警方,作為這群犯罪分子洗不掉的證據。
他倒是沒有能百分百預測子彈軌跡,進行躲避的特異功能,他只能憑借自己多年掙扎通關的危機預測,幫助自己躲開一個個朝向自己要害飛來的子彈。
在閃躲的過程中,不時有子彈與他擦身而過,最近的那一次直接貼著他的臉頰飛過,在他的臉上留下了長長一道血痕,接觸了空氣,灼燒的疼痛讓他皺緊了眉。
煩人。
他有點厭倦這一游戲了。
簡單的躲避球游戲該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是成人專屬的血腥暴力時間。
他沉著張臉,一邊躲避著子彈,一邊朝射擊者們靠近。
拿著槍械的人眼見這一難纏對象腦子抽了一般,離他們那么近,心下一喜,更加用力地扣動扳機。盡管自己的手早已被震得難受,也不愿意停下。
望月北川早已看出他們的意圖,但他并不在乎。
誰會在意蟲子的鳴叫抗議呢
他和這群人的實力區別就是如此。
蟲子跳到面前,吵得自己心煩,那么一巴掌拍死就好了,沒必要和無法明白自己想法的存在共情。
而他只需要短短幾分鐘就夠了。
只用幾分鐘,原先緊握槍械的惡人們的臉上一并浮現詫異。
明明他們對著這個人的腦袋開槍了,為什么沒有命中呢
明明他們離得那么近,又為什么這個人還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