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痛擊傷害的萩原心痛捂胸,默默躺倒在沙發上,顫顫巍巍豎起手指,虛弱地說“為什么為什么小望月說的話像把刀子一樣,狠狠刺痛了研二醬的心我知道了,一定是道具,一定是這樣的”
“hagi這家伙一定是因為和所有女同事都聊得很好的原因吧。”松田陣平一開口,就給他親愛幼馴染的小心靈又插上一把刀。
“那我為什么沒有呢”松田陷入沉思。
望月北川看了看做作躺倒的萩原研二,又看了一眼絲毫不明白問題出自自身的松田。
他深深嘆了口氣,心里吐槽這兩人真是“罪有因得”。
“兄弟手拉手,誰先脫單誰是狗。”他感嘆道。
萩原aa松田
“不對,繼續說正事。”望月北川敲了敲桌面,深感這兩人實在太能扯了,隨便幾句話他差點又要忘記重點了。
“你們這段時間應該有空吧”
萩原與松田對視了一眼。
松田舉手投降“你應該知道我沒有記備忘錄的習慣。”
萩原任勞任怨點頭“安心,貼心的研二醬都替小陣平記著呢”
“嗯,這段時間我們確實有空,之前我們就打算把年假用在這段時間休掉。不過我們也不知道班長那邊的情況”
“搜查課那邊可是深夜十二點有案子接到電話也得趕到案發現場的那種。”松田陣平補充道。
自從班長調到搜查課之后,肉眼可見的發際線上移,黑眼圈加深,身上總有著隱隱的煙味,一眼就能認出警視廳加班最嚴重可使的專屬警官氣息。
用他的話說,再來幾個案子,渾身上下都能被罐裝咖啡腌入味了。
“應該不大有問題。”望月北川托著腦袋,“畢竟我會離開這里。”他摸不清米花這塊小地盤的命案發生概率分布,但有一點他能確定
只要他離開米花,那么這段時間基本不會發生命案。
解決被綁架的小野寺須彌的那一天,他一路上都在別處奔波,而那一天米花的命案發生數量為零。
這奇特體質他也不明緣由,想來只要他不在這里,搜查課警官們或許會清閑不少。
當然也有極大可能,是因為他的幸運f的霉運氣場輻射范圍過大,走哪哪死人。
“我還以為你會請那兩小學生去玩呢。”松田陣平說道,他指的自然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兩位小朋友,他們過來閑聊的時候,也時常見到剛下課放學不久的兩小孩跑到這里來玩。
“我確實想過這件事。”望月北川最初確實有這個想法,但這一切都因為兩小孩所在小學要進行長途春游而取消。
“這兩小孩最近都不在米花呢,想找人都沒地找。”這倒是提醒了他,他出去玩的時候,得專門留張紙條提醒撲個空的小孩們,否則某位未來名偵探預備役說不定會以為自己又參與進了某類大案子,吵著等自己回來要自己說明白一切的結果。
能少說一句廢話就少說一句廢話,這就是節能生活主義者的人生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