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旁邊這位活潑的像是二哈的傻缺,連安室透都不知道,反倒是看過不少解說三分鐘小視頻,一直真誠以為琴酒和雪莉是一對的那種云路人。
而她的情況也就好上一些,至少知道安室透是波本,還是一位雙面臥底。聽說后來還出了圍繞他為主角的外傳番外,但她是一點都沒看。
直到現在她都沒想出來系統的任務應該怎么完成。
“幫助世界主角擊敗反派勢力”什么的一看就很復雜。
工藤新一那是主角,行走在打擊組織一線上,那沒問題。
但她們也只是個普通種花穿越者啊為什么這個世界不是校園向的魔改設定,那她們還有可能靠學習成績卷飛酒廠。
拼智商,她們敵不過那群走一步看三百步的怪物;拼武力,三十個她們都不夠琴酒一個人擊斃的。
她深沉地嘆了口氣,深覺任務道路長遠,回家之路艱辛漫漫。
“大姐姐是在擔心哪個學校的課程很難嗎”女孩疑惑地說,高中的事她不知道,反正肯定比她目前接觸到的課本知識深奧得多。
“沒關系,只要好好問老師問題,一定都能夠解決的”她握拳給她們鼓勁,長發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搖晃,瞬間又俘獲了兩位穿越少女的心。
“最近腿老是痛,忍不下去了只好去看醫生,醫生一看說這是骨頭的問題啊,我于是又去拍了個片,片子到手以后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是我愛你愛到骨子里了。”馬尾女孩嘴里吐出了一大串話,其嫻熟程度簡直令人贊嘆,顯然是多次朗誦這串話才獲得的熟練度。
毛利蘭
眼鏡少女臉色平靜地給了同伴一拳,毛利蘭都不敢睜開眼看,可想而知那力道多大。
“沒關系,我皮糙肉厚,我知道的,你打我,你心里有我。”馬尾女孩抹了把臉上不存在的淚水,笑嘻嘻地朝毛利蘭比了個耶,“安心,我完全沒問題。”
毛利蘭很想問,剛才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沒問題的樣子
但她還是體貼地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就當為這兩位多留些臉面好了,她知道這種感覺,每次新一臭屁起來就是這模樣。因此她應付起來也格外嫻熟。
“哇,要不是我有專門的永久buff加成,我就要被你開瓢了啊”女孩在后邊小聲控訴自己的伙伴。
“這不是沒有嗎”眼鏡女孩雙手一攤,滿臉無奈,像是惋惜自己下手不夠重,沒能成功破了對方的防,“至少我能擔保你的腦袋是熟透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梗”想拿水果刀切她腦袋就直說。
“不過往好處想,至少系統還給了我們各一個永久buff,我的是防御提升,感覺是肉盾擔當你的是運氣加成,感覺是”
“吉祥物花瓶”她不確定地說,順帶偷瞄了同伴好幾眼,深怕某人一不高興又給自己腦袋一掌。
“呵呵,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名柯世界哪來那么多的死者。”
“運氣不好又沒實力的人早死了。”
有了運氣至少不會成為死者候選人;防御高至少難死,說不定還沒等對方下手成功,就被抓了個現行。
眼鏡少女提了提自己的書包肩帶,呵呵一笑,自己早已洞察了這兩buff的本質。
走在前面的毛利蘭并不知道兩位陌生少女談論了什么,她心情極好地引著路,原本拎著重物的雙手也因為好心陌生人的幫忙而順利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