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有陰陽師能夠溝通生死兩界、驅使妖怪的本事,旁邊目暮警官看他的眼神都要不對勁了啊喂
“但是只有大師你能救我家孩子了我專程從北海道趕來就是求您相助”高橋的話尾都帶上了一絲顫音,眼眶頓時紅了一圈,眼淚將掉欲掉。
“高橋女士還是先把事情原委說明清楚比較好吧。”伊達航捧著水杯,勸解道。他的手肘碰了碰望月北川,讓對方先好好聽完。
“說的對。”高橋原倉深吸了一口氣,總算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然而顫抖的指尖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那就從一切的最開始說起吧”
高橋原倉有著一個小小的,足夠溫暖的家庭。
她的丈夫不是公司高管,也不是世界首富,辛勤地每日工作,賺著足夠一家人花銷的薪水。
她的孩子也足夠可愛善良,每天放學回家就喜歡撲進廚房,在她身邊轉來轉去,扒拉著圍裙,追問今天又吃什么好吃的。
她本以為日子會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平常,時間慢慢流逝,一直到她老去的那一刻。
然而直到她兒子大病一場后,一切都變了。
那次大病近乎奪走了她兒子的所有活力,醫生們都說孩子能活過來幾乎是一個奇跡,她也一直想要好好給孩子補補身體,被病痛掏空后的身體必須要用充足的營養補上才行。
然而她的孩子一天天發生的細微變化,令她甚至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她的孩子早就已經死了,現在占據她孩子身體的是一個惡鬼
她的孩子過去也會調皮,但絕不會肆意妄為到拿人命開玩笑。她和兒子一同過馬路時,后背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差點直接跌倒在汽車主干道上,與她擦肩而過的就是一輛大卡車。
事后她發現她的背后只有她的兒子,而孩子卻不耐煩地駁斥了她的話
“煩死了,老太婆,都說了我沒有干了”
她的兒子還是位小學生,在和她鬧脾氣賭氣時,則是喜歡說一大串修飾形容詞來彰顯自己的詞匯量充足。
“我的兒子以前都只會喊我那位不給可憐小孩零食吃,卻偷偷自己偷吃的壞心眼大姐姐。”說到這,高橋原倉臉上不覺帶上了些笑意,很快那份輕松又被憂慮取代。
“而且現在的他還說,要修正額外的錯誤,令一切回歸正軌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但他確實背著我想要東京。”
“我聽說那位亡靈偵探恰好也在東京,說不定他就是來找您的,大師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實在不行的話,把那個惡鬼從我兒子的身體里趕出去也好。”即便要面對兒子死亡的事實,她也不希望孩子到身體被一個陌生的存在占據,做出與她的孩子截然相反的舉動。
“事實上,最開始她有到警視廳問路,我們最初是推薦她帶孩子去咨詢一下相關的醫生。”目暮警官解釋道,“比如腦科或者精神科。”這一說法也很正常,畢竟高燒不退很容易給孩子脆弱的大腦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先去拍個腦部ct才比較好說話。
“但是高橋小姐給了我們詳細的檢查結果來證明那位孩子沒有任何精神和心理方面的問題。”伊達航補充道,并打開手機調取出先前從她那拿來的照片備份。
“你看,這兩張照片,明明是同一個人,但氣質卻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