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手指抵著下巴,讓店長具體說說看店內兩位雇員的詳細信息。
店長說“小林其實就是一位干兼職的暑假工啦,前段時間才入職不久,現在也還在學習階段。一般而言,店里比較復雜的甜品制作是不會交給她的。”話音剛落,小林就一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盤子,朝店長無奈笑笑,店長早已習慣,揮揮手表示沒關系。
“居然不扣工資嗎”望月北川歪了歪腦袋問到。
“小林是我家的遠房親戚啦,賠償金什么的回頭我能從她父母那收到。”店長眨眨眼,繼續說道,“佐川服務員就是剛才面對一桌客人吵架的那位”他指了指對方。
“佐川是因為生活有點困難,所以來我這打工的,平常我是按加班時長計算加班費的,她經常留下來加班不過我說幫她薪資待遇提升一些,她又婉拒了。”店長嘆了口氣,他是真心想幫忙。
望月北川注意到那位佐川服務員的工作服似乎有點小,長度剛好的小圍裙放在小林身上是剛好的大小,穿在佐川身上就顯得有點緊巴巴的了。
他直接提出了疑問。
店長發出了一聲驚嘆“呀,應該是佐川借了小林的工作服吧有時候工作服弄臟的情況下,她們會互相借用的。”在他看來,這并不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
縮在角落的推理三人組雖然被禁止了獲知具體細節的權利,但也不妨礙他們胡亂推理一通。
“說不定是店長你干的吧”胖子半開玩笑半認真說道,不過其中還是打趣的含義居多,好脾氣的店長也沒生氣。
“我才沒必要干這種事呢。犯案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用處,我也不想把余下的時間都用來數鐵欄桿的總數”
“不過出了這種事,店里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吧。”他頭疼地捂住額頭,果斷選擇先別思考這類煩心事。
因為來自警視廳的警方們到來了。
為首的是望月北川和工藤新一的老熟人,目暮警官,在不合適的地方見到了熟悉的人,目暮警官了然地扶了扶腦袋上的案子。
緊隨其后的是伊達航,他和二人揮揮手打了個招呼,又轉頭去幫助實習警官們協調現場,穩定住此時發出響聲的顧客們。
“哦還有新人警官。”道爾舒舒服服躲在望月北川身后,仗著自己不容易被發現,明目張膽地觀察。
不用道爾多說,望月北川也發現了搜查課的新人們,大概是剛開始實習不久,手里都緊握著筆記本和筆,生怕遺漏前輩們說的幾句細節。
道爾打了個哈欠“都是一目了然的事,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記住。”這些小細節和粗糙的案件,連進入他大腦記憶宮殿的資格都沒有。
望月北川給他塞了個司康,司康由于放的時間有點長,已經沒有剛出爐的松軟噴香,但還是很好吃的,直接把背后喋喋不休的話語聲給堵住。
工藤新一熟練地躥到目暮警官旁邊,試圖跟著隊伍混入現場。
然后被伊達航熟練地拎了出來。
望月北川沒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