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錯,他在大笑,笑的床都在震,笑得傷口都要被崩開線了。
令狐沖把飯盒放在床邊的鐵皮柜子上,湊上去,笑道“什么事竟令前輩如此開懷”
柯鎮惡笑得止不住,只斷斷續續的說了兩個詞“暗黑,直播間”
令狐沖去瞄了一眼,只看到滿屏的“哈哈哈哈”,旁的啥也看不見,也只好坐在一邊陪著笑。
柯鎮惡笑夠了,忽然重重地一拍床,道“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個叫葉孤城的家伙,他們那伙人內訌,把房子給砸了,想要引渡到咱這邊來”
令狐沖點頭“莫非是他出了什么事”
柯鎮惡顯得有些遺憾,搖頭道“他當初要是過來就好了,哪怕分化成o,也比現在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唱歌跳舞強的多啊,o至少還有抑制劑”
令狐沖聽著也覺得有點遺憾,當初可是他好言好語把人勸回去的。遺憾的同時,目光中也流露出一絲向往,苦笑道“我倒是挺想去他那邊看看。”
溫暖和煦的日光從玻璃窗外照進來,坐在大圓桌上的三個人都顯得有些緊張。
外頭是海浪洶涌的聲音,屋里是一碟文稿被風吹得嘩啦作響的聲音。
“他之所以這樣折磨你,就是因為喜歡你,想征服你你沒法子擺脫他,只因你還沒有豁的出去。”
“那要怎么樣才算豁的出去”
“他不是喜歡你么你要是真豁的出去,就當場蹲下來,當著他的面拉一泡屎,拉完朝他扔過去他要是躲,你就扔他飯碗里,他要是拉你上床,你就在他床上拉屎
“總之,他去哪你就拉到哪,殺不死他至少也能惡心死他就算惡心不死,總算也能保住你的清白。并且我敢保證,只要你那么做了,他一定離你遠遠的,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保證想起你,就忍不住嘔吐,你不這么做,就說明你豁不出去
“你連性命都可以拋下,你甚至寧愿忍受屈辱,在他面前脫衣服,但是你做不到在他面前拉屎”
李莫愁寫到這里,在紙面上輕輕吹了一下,屏息凝神,落下了最后一行字
你或許可以折磨一個不要命的人,但是你絕對沒有辦法折磨一個已經瘋狂的人。
“如何”
她問。
雷純的臉,被問的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