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久眼前一黑。
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他路上那么多話算是白講,還不如跟亂步一起去研究線索呢,以后一定要好好把控給他們看的電視頻道了。
幸久嘆了口氣,非常自然地站到了江守虎的身邊。
跟認為亂步只是調查到一半發現路過一家他們認識的賣簡餐的酒吧所以準備進來吃個便飯的中也和敦不同,幸久知道他是直接奔著這間酒吧來的,一直在暗中戒備著。
他掃視完整個酒吧,粗略評估了一下,覺得還是江守虎的異能最麻煩,所以以防萬一。
一個酒保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憂心忡忡地問江守虎道“店長,馬上就到酒吧的營業時間了,這樣放幾個小孩子進來真的沒事嗎”
江戶川亂步手撐在吧臺上,支著腦袋,把椅子轉來轉去的,看到這個人,立刻掏出眼鏡戴上,恍然道“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他這個狀態幸久已經見過好幾次了,于是配合地擺出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哎呀,新面孔啊,連我們都不認識”
江守虎的反應也不慢,假裝賠笑道“別生氣,新來的小伙子不懂事,畢竟是擂缽街出來的,才上崗一個星期,我會好好教他的。怎么樣,還是老樣子,我讓人帶你們去包廂”
他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有一定的信任度,目前看來江守虎并不是跟這個酒保站在一邊的。
幸久“嗯”了一聲“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是個調酒的,那你一會兒讓他送四杯雞尾酒來,亂步說了要好看的,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
“應該的,應該的。”江守虎扯了一把那個酒保的手臂,“還不快去準備”
隨后,他就親自出馬,帶他們去那個所謂“老樣子”的包廂了。
那個酒保有些不忿,卻根本不敢表現在臉上,準備完四杯不同的雞尾酒飲料,便在其他人祝福的目光中,像要踏上戰場一樣敲響了包廂的門。
酒保進門后,剛介紹完自己調配的雞尾酒,放下托盤,就被幸久摁到了地上。
酒保驚呼道“你要干什么”
幸久沒理他,轉頭叮囑另外三個人“你們不能喝啊,這都是有酒精的雞尾酒,只能我一個人喝。”
江守虎拿起其中一杯一飲而盡,又把其他幾杯也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你也不能喝,只能我喝。”
嚇死他了,他要喝點酒壓壓驚,要對他不利的人竟然潛伏在他身邊一個星期了他都不知道。
江守虎有些擔憂地問道“你們確定就他一個嗎要不我把其他的工作人員也找個借口都叫過來讓你們看看”
江戶川亂步擺擺手“不用,就他一個,亂步大人是不會出錯的”
酒保掙扎無果,憤怒地質問道“你們想干什么我就算說錯了話,也不能這樣吧店長,你就打算在一旁看著嗎”
江守虎也怒視著他,問道“他們說你潛伏進酒吧就是為了襲擊我,這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