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過去可能是間諜、特工一類的身份,所以麻煩更大,回去說不定就會被關起來審查了,那樣就沒辦法尋找記憶了。我希望我的記憶是真實的,而不是由所謂的親朋好友用講述的方法為我拼湊起過去。”
這不是腦子挺清楚的嘛,那他就一點都沒想過搭檔背叛的可能性嗎
幸久上下審視著蘭波,“這個人莫不是在演我”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揮散不去。
嗯再看看,再多看看,不能急著下判斷,諜報人員的心眼都多。
果然還是與人斗其樂無窮,這次得把蘭波看牢了,決不能讓他像薩克雷一樣跑路了。
幸久一邊繼續認真地檢查帽子,一邊隨口問道“那你接下去準備怎么做,順著刑警弟弟的線索追查n”
蘭波回答“這條線不好查啊,我現在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在軍部、警部毫無關系,無論有任何動作都很容易被當成別有用心,還容易被誤以為是港口黑手黨對他們有所企圖,鬧大了就不好了,我還想繼續在港口黑手黨里待下去呢。”
幸久默默地把這個劃水怪的資料從神守御中取出來晃了晃“你說這話不虧心嗎我可看不出來你對港口黑手黨有什么感情。”
“人總要有個容身之所的,哪怕只是暫時性的。港口黑手黨在橫濱勢力不小,做點什么打聽點什么也方便,在此期間我并不介意為之工作,這是很公平的等價交換。”蘭波神情自若地說道,“別總是問我,我也有問題想要問你。”
“那個同樣在擂缽街大爆炸中失去記憶的人是你本人嗎”黑色長卷發的法國人眼神犀利地注視著幸久,“或者我換種問法,你為什么一次都沒有問起過關于荒霸吐的事情呢”
“荒霸吐不是已經隨著那場大爆炸而毀滅了嗎你為什么會覺得荒霸吐還存在當時的場面你還記得多少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么”幸久鎮定自若地倒打一耙,用懷疑的眼神看向蘭波。
蘭波蹙了蹙眉“你憑什么說荒霸吐已經毀滅了”
“第一,日本是戰敗國,所以不存在什么隱藏實力的說法。戰爭后期都沒有派荒霸吐上戰場,說明這個造神計劃一定沒有完成,荒霸吐身上一定存在著某種無法忽略的致命缺陷,脫離了實驗室的環境,我不認為它還能自然存在。”
“第二,按照常理來看,荒霸吐肯定是攻擊系的,不可能是防御系的,這點你認可吧異能特異點爆炸的時候,可不會因為某一方是制造者就有豁免傷害的能力啊,那你說說擂缽街那樣的大爆炸,它拿什么來防御”
“那可是使得軍事基地以及周邊的人和物都整個蒸發了的超級災難,哪怕你是空間系可以用異能來防護,你還有余力去顧及在場的其他人嗎哪怕你有,你會不用這份余力來保護你的搭檔,而去管荒霸吐嗎”
“不要說什么你的搭檔可能也是防御系的,你自己信會有你們這樣的組合嗎所以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能篤定荒霸吐還存在”
幸久把玩著帽子,努力把蘭波往溝里帶。
“好吧,你說的有點道理。”蘭波不知道信了多少,但很顯然他看不下去幸久的舉動了,“帽子可以還給我了吧”
“別急,我那份資料還有個附贈的項目。”幸久微微一笑,當著蘭波的面把帽子收了起來,然后戴上了咖啡果凍仙人給的那個古怪頭飾,“沒有什么比實戰更能刺激記憶和實力的恢復了,我來幫你激活一下你的戰斗本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