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久一行人坐著港黑的車來到了總部大樓,剛下車,旁邊就有一個人行為癲狂地沖了過來,一把拉開了自己的大衣,露出了綁滿炸藥的上半身,然后趁著周圍人愣神的功夫,搶走了一個在大樓附近站崗的黑西裝的沖鋒槍并劫持了他。
西島高臣狀似無奈地搖了搖頭,對幸久說道“讓你見笑了,黑手黨的生活就是這么充滿了危險和意外。不過你放心,這樣的只是小場面,我會保護好你的。”
那個襲擊者一手卡著被劫持之人的脖子,把他當做身前的盾牌,一手拿著沖鋒槍,胡亂地指著圍過來的港黑成員,雙目發紅,神色扭曲,嘴里不停地說著一些威脅的話,頗有一種大不了就同歸于盡的決絕。
突然間,那個襲擊者看到了不遠處的他們,仿佛受到了刺激一樣,倏地開了槍,嘴里還悲憤地喊道“去死吧”
西島高臣把手搭在了幸久的肩膀上,眨眼間一團紫色的能量就如液體般流淌蔓延了開來,將他們兩個人和身后的港黑成員都包裹了起來,但他完全沒管幸久身邊的另外個人。
不過他們這段日子探討過不少勢必會有的下馬威和試探怎么應付,也曾設想過類似的情況,所以中原中也沒有任何的猶豫,上前一步,抬起手臂,掌心向前,周身閃耀起了紅光。
所有的子彈就這么在他面前停滯在了空中,然后齊齊地調轉了一個頭,縈繞著紅光的子彈以不比來時慢多少的速度又被他打了回去。
只有少數打到了襲擊者的身上,大多數都被那個盾牌人質擋了下來,但這也足夠制止這場鬧劇了。
西島高臣眼皮一跳,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赭發孩子出手那么果斷,而且絲毫都不顧慮炸藥的威脅,不過他對小小年紀就那么強大的異能力者很感興趣“不愧是水無月醫生的護衛,他叫什么名字”
“中原中也。”幸久回答道,“抱歉啊,是不是打亂你們的安排了這孩子只是太關心我的安危了。”
這意有所指的話西島高臣可不敢認“怎么會,我們還要感謝他幫我們平息了混亂。”
幸久一邊向那兩個中彈倒下的人走去,一邊召喚出查克拉手術刀,笑瞇瞇地說道“第一天就連己方人員也一起干掉不太好,雖然這個人身手差勁,戰斗的時候還敢發呆,一看就知道是剛加入沒多久的新人,但每個人都有這個階段的嘛,直接用生命當學費代價實在是太高了。所以交給我吧,畢竟大家以后就是同伴了。”
總是要展現一下自己治療方面能力的,不然他可見不到老首領。與其之后又被用各種奇奇怪怪的理由逼迫出手,不如自己主動一點。
中原中也制造出來的這種傷口干脆利落,沒有異能力附著在傷口上不斷破壞,沒有殘留的毒素,也不會造成感染,比單純的槍傷還要好治。
幸久絲毫不在意其他人的圍觀,蹲在地上封住了盾牌人質的幾條經絡和穴道,防止他失血過多,又手法利落地幫他取出了全部的子彈,最后用掌仙術治愈了他的傷口。
把脫離了危險卻依然處于昏迷中的他丟給其他人之后,幸久幫那個襲擊者也檢查治療了一下,然后先一步把西島高臣之后可能敷衍的話口堵上“好了,這個也留下活口了,你們之后可以慢慢拷問他的目的和背后的指使者。啊對了,這個襲擊者沒多少時間可活了,就兩個月的事情,肺癌晚期,沒有救的必要,代價太大。”
“不過我相信港口黑手黨負責刑訊的專業人員應該能撬得開他的嘴。我幫他簡單處理了一下,你們拷問的時候不用束手束腳的,不會引起什么并發癥讓他提前喪命的。有結果了告訴我一聲啊,我是真的挺好奇的。”
“當然。”西島高臣神色不明地點了點頭。
進了港口黑手黨的總部大樓,西島高臣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接待他們的換成了老首領現在的主治醫生,一個長相俊美的黑發男子。
他把白大褂穿出了風衣的感覺,前襟是敞開的,里面穿了顏色對比明顯的襯衫長褲,還打了領帶,衣品很好,就是不像個正經的醫生。
他看上去年齡不大,不會超過十歲。幸久在車上裝作好奇向西島高臣打聽過一些他的事情,以他的經歷和醫術水平來說,絕對算得上是年輕有為了。
黑發男子自我介紹叫森鷗外,原先在靠近貧民窟的地方開了一家黑診所。
幸久覺得他的這個描述很耳熟,不禁問道“你家是不是有一個長得很可愛的金發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