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誠懇地詢問道“您說的,超越者中最頂尖的那些人是什么水平”
這個幸久也不知道,不過想來不可能超越宇智波斑,于是他就對著森鷗外把宇智波斑的實力吹了一遍。
按照角都的思路,他那種情況都能說是跟千手柱間交手過,那幸久覺得自己也能說是跟宇智波斑并肩作戰過了。
吹完之后他倏地想起了江戶川亂步上次的控訴,頗為心虛地又吹起了千手柱間,這就沒有剛才那么有真情實感了,畢竟大多數內容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他干巴巴地吹了幾句就發現吹不下去了,他尋思著深謀遠慮跟實力也沒有什么關系啊。
在森鷗外看來這兩者就是親眼見識和道聽途說的區別。
他真的更加好奇了,心里像有小貓在抓一樣,這個人到底是從哪里接觸到的超越者啊
幸久在心里對偉大的忍者之神道了個歉,假裝無事發生,讓話題回歸了正軌“另一個問題就是士兵本人的意志。哪怕歷來的教育都是如此,但只要有思想,那肯定不會甘心永遠只是別人手中的兵器。反正我是這樣的,我也警告過會穢土轉生的人了。”
認識一兩個毫無道德感可言,偏偏手里又有他組織樣本的家伙就是那么糟心。
有本事就用符咒把他控制得死死的,別給他找到任何機會,他才不會像歷代火影那樣好脾氣,還真的愿意為活人的未來而戰。哪怕他們有共同的敵人,哪怕那個敵人就是殺死他之人,他也一定要先錘死把他從棺材里叫出來的人。
不過這些內容就沒必要對森鷗外說了,幸久也不管前后銜接有多突兀,匆匆跳到了結論“穢土轉生軍團的人中不服從命令甚至反叛的也不少。死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活人了。”
森鷗外冷不丁地問道“為什么您代入的是士兵的視角,而不是治療者或者指揮官的視角”
幸久呵呵一笑“在沒中這個該死的異能之前,我也是一個實力高強的戰斗人員。我的異能力并不只是單純的治療,查克拉手術刀可以在戰斗中攻擊敵人的臟器,其他的治療能力可以在戰斗中保持自己的續航。就你這樣的,我以前單手就能打你十個。唉,不提這些了,你說的那個圍繞治療者組建的不死軍團難道最后成功了”
森鷗外嘆息道“沒有,失敗得很徹底,治療者到最后崩潰了。”
幸久不理解“為什么會崩潰”
森鷗外平靜地說道“因為這樣的隊伍不接受敗北也不允許撤退,每個人接受治療后都要重新回到戰場,所有人的歸宿都只有戰死這一條路,所以部分士兵先崩潰了。有人把這一切都怪罪到帶來神跡的治療者身上,試圖殺死她,還有人干脆自殺了。于是,她也認為這都是她的錯,就崩潰了,企圖以跟整個營地同歸于盡的方式結束一切。”
幸久還是不理解“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不管是那個治療者還是那些士兵。”
森鷗外“您也這么覺得嗎”
幸久點了點頭“這種情況關治療者什么事,治療者明明是拯救他們性命的人出問題的明顯是指揮官,是上面戰爭的決策層啊。這種不能帶來勝利也不能帶來希望的指揮官留著干嘛,完全不給一點活路的,大家應該聯合起來為生存為自由而戰,先把指揮官宰了祭旗,然后帶上物資集體叛逃。”
森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