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聲,幸久聽到了腦袋撞擊墻面的聲音。
這就是另一個留下來的人了。
這是一個看外表就會覺得他很陰郁的青年,幸久對他沒什么印象。但是這個人很有意思,他都跟隨其他人走到一半了,看到卡蓮沒有離開,就偷偷摸摸地躲在墻角不走了。
他似乎不想讓別人發現他,總是鬼鬼祟祟地探出半個頭來觀察這里,一旦有人把視線投往他那個方向就馬上縮回去,自以為藏得很好,然而在場的人沒一個不知道的。
看守通道的小哥欲言又止,不過見幸久這個干部都沒有發話,便假裝自己沒有看到。
卡蓮望了那邊一眼,主動解釋道“那是琥珀君,也是個異能力者,才加入港口黑手黨沒多久,還不太適應。”
幸久不感興趣地收回視線,對卡蓮給出了一套官方說辭“你不能過去,我們在那里進行秘密治療。蘭堂不是失憶了嘛,我發現那也是由異能力造成的詛咒。”這個借口真好用,有什么問題都推給不知名敵人的不知名異能力就好了。
“我一直在研究這方面的問題,正好有一個具有一定風險的治療方案,成功了的話,不但可以讓蘭堂恢復記憶,也能讓他恢復實力。”談攏了就不能讓蘭波像以前那樣繼續摸魚,得讓他拿出真正的實力為港黑干活了。
“當然,如果失敗的話,蘭堂會死。”如果他跟蘭波真的談不攏,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他不會殺死蘭波,因為還要他返回法國把魏爾倫換出來,但他一定會在別的方面從蘭波身上拿到足夠的好處,而且蘭堂這個本身就是虛假的身份必須消失。
“蘭堂本人經過權衡接受了這套治療方案,首領也是知道的。總之現在治療還沒完成,現在只是中場休息的時間門,你還不能過去。”
幸久覺得本身就不怎么熱衷于跟別人交流的卡蓮姑娘未必會幫他把這套說辭傳播出去,幸虧還有身邊這些幫他看守通道的人。
卡蓮乖巧地點了下頭“那我可以問問里面都有哪些人嗎”
“只有我、中也,還有蘭波,三個人。別想了,港口黑手黨里確實只有你的異能力是冰凍。這些冰是我召喚出來的。”幸久順便回答了一下她的上一個問題。
卡蓮的眼神有些茫然“您的異能力不是治療嗎”
幸久意味深長地對她說道“我可從來沒說過我的能力只有治療啊。”先隨便打個底,以后有需要才能慢慢展示出來。
“哦,是這樣啊。”卡蓮對他為什么又能治療又能用冰漠不關心,只在乎一點,“您能跟我交流一下用冰的心得嗎”
躲在墻角的陰郁青年每當看到卡蓮跟幸久“親密對話”的時候都很激動。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哎,青春啊。
幸久了然地笑了笑,決定給那個人添點堵“當然沒有問題。”
女性忍者跟男性忍者的數量比例差距可是很大的,每一位男性忍者都有義務保證身邊抱得佳人歸的幸運兒確實歷經挫折、足夠優秀,而不是走了狗屎運、或者只會花言巧語才行。
據說這是忍界自古流傳下來的規矩這也是戰爭時醫療營地的老負責人告訴他的。
上輩子沒實踐的機會,這輩子倒是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