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現在回到法國,那巴黎公社對保爾的那一點微末的庇護也要沒了,還會反過來跟鐘塔侍從一樣通緝他。之前的事情我不怪保爾,其他人卻未必會這么想,有些人對他真的太苛責了。我的老師也不會放過他。”
“所以我現在還不能回去。我打算留在這里,守在中也君的身邊。”蘭波轉頭對中也篤定地說道,“保爾若是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回來找你的。而且我也想多知道一些你的想法,我原先對待他的方式可能有些問題,我不希望見到他之后又重蹈覆轍。”
幸久明白了,蘭波果然是父愛泛濫啊,他還惦記著魏爾倫這個好大兒,不想換一個,但不介意多一個。
想得怎么這么美呢。
幸久嫌棄地看著蘭波,不過他看中也本人對此似乎沒什么意見,這樣中也以后還能免費獲得一個超越者級別的陪練,其實挺賺的,便也沒說什么。
這樣還更符合他的計劃,等他的身體再長長,逮請魏爾倫過來做客的時候就更有把握了。
“首先,你得搞清楚一個概念。是你想留下來,不是我們求著你留下來。你也看到了,你的實力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強,不足以讓你為所欲為。”幸久一邊說,一邊針對蘭波外放著查克拉持續給他壓力,“你必須向我證明留下你這個知道很多秘密、心又不跟我一邊的不穩定因素是比干掉你一勞永逸更好的選擇。”
蘭波“你希望我怎么做”
“認真為我工作,這期間門你只能是港口黑手黨的蘭堂,而不是歐洲的超越者諜報員阿蒂爾蘭波。”幸久覺得談判還需要一段時間門,于是拉著中原中也在會客的沙發上坐下,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地繼續說道。
“這是擂缽街大爆炸后的第五年,港口黑手黨收留了失憶的你,多少也算對你有點恩情,你之前在任務中摸魚劃水就不說了,恢復記憶后暗地里的這些舉動都算得上是背叛了,必須彌補。所以我要另一個五年之期,不算過分吧”
蘭波蹙了蹙眉“五年時間門太漫長了,我跟保爾相處的時間門都沒有那么久。那樣我就離開法國十年了,要想回去會變得非常困難。”
“五年跟十年有什么區別被認為已經死亡的諜報員突然現身總是容易讓人跟陰謀聯系在一起的,你就算現在回去也是非常困難的,要接受數不勝數的審查。”幸久冷漠地說道,“再說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是在跟你商議。人生原本能有很多個五年的,可如果沒有接下去的這一個,那也不會有以后的了。”
威脅完之后,他又放緩了語氣“五年,或者我們一起加把勁,等港口黑手黨平定橫濱,我就放你走。我說的平定橫濱不是只讓港口黑手黨一家獨大,而是要把其他的地下勢力毀滅的毀滅,吞并的吞并,直到橫濱徹底只剩下我們。”
當然,幸久也沒忘記撒上一點點誘餌“在合適的時候,我們可以幫你把魏爾倫引誘過來,再配合你讓你有機會跟他好好地談一談。我們的約定到期之后,你可以帶著你在港口黑手黨了解到的所有情報離開,這方面我不會多加限制。”
反正也限制不住,而且一個外國的官方勢力沒事關注他們這么個民間門組織干什么,頂多把他們的情報存個檔。幸久說的主要還是針對蘭波了解到的關于日本軍方和異能特務科的情報,這對蘭波來說才算有點帶回去的價值。
“所以,你的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