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競技場是個好地方,就算上層封鎖著特殊力量的修煉方式,這里以格斗為生的那些頂尖武者們就算還是沒有觸及那個門檻,卻不可能完全沒聽說過。
幸久把目標定在了聽上去性格更好的華石斗郎身上,他悄無聲息地避開人群溜到了華石斗郎的休息室門口,還沒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里面就傳來了一個清朗的男聲“外面是哪位朋友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
果然有特殊力量感知型
幸久頗感興趣,大大方方地推門而入“打擾了”
華石斗郎是個非常帥氣的銀發男子,給幸久一種查克拉算不上少的忍者用了水平不高的封印術強行偽裝成普通人的感覺,略微有點不和諧,他的脾氣似乎很溫和,還有一點點自戀。
“你是”他有些困惑地看著幸久,“是我的粉絲嗎要簽名的話不可以跟到后臺來哦。看你長得特別可愛,我可以為你破例一次,但是下不為例。”
幸久相當無語,已經很久沒人敢對他說這么輕佻的話了,不過在他的感知中華石斗郎沒什么惡意,他也就懶得計較,只是根據華石斗郎的性格稍微調整了一下語序“是這樣的,我今天才到,已經買不到你們下午比賽的門票了。你們這樣的格斗應該也有教練組醫療組什么的吧帶我混進去唄。”
雖然黃牛那里肯定還有,他也順利從某個成分不太干凈的酒吧換到了一大筆這個世界的通用貨幣戒尼,但能不當冤大頭還是不當的好,況且他正需要理由跟選手有進一步的接觸。
在華石斗郎微微蹙眉想要拒絕之前,幸久飛快地凝聚出一把冰苦無,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劃了一刀,鮮紅的血液就這么流淌了出來,隨后他又是手掌一翻,冰苦無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掌仙術綠色的光芒,他的傷口眨眼之間便愈合如初。
幸久細心地處理了滴落的血液,防止被人利用,同時一邊觀測著華石斗郎的反應,一邊較為模棱兩可地說道“你不虧的,我是個醫生,能力就是治療,比賽后可以替你治療傷口,萬一你受了重傷我說不定還能保你一命,你的對手可不是個會手下留情的人。”
“你這也不是絕啊我看不到你的氣,還以為是個普通人呢。”華石斗郎有些困惑,但看幸久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還是自信地微微一笑,“我曾經是敗給了西索,為此進行了兩年的苦修,開發出了秘密絕招,今天將是我的復仇之戰,你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
幸久對此持懷疑的態度,剛剛他那一系列動作華石斗郎可是一點戒備的反應都沒有,又完全不像是頂尖強者那種雕蟲小技傷不到我的那種自信,更像個沒有意識到他可能會傷害自己的憨憨。
“不過我可以帶你進去,分出勝負后我也沒必要非得取西索的性命,你可以給他治療。”華石斗郎最后還是同意了他的請求,畢竟沒有人可以拒絕一個治療者主動遞出的橄欖枝,說不定以后就有求到別人頭上的時候。
幸久總覺得他像是在給自己立什么fg,但是目的達成就行。
華石斗郎和西索的比賽不愧是近期最熱門的賽事,座無虛席。
第一排的座位都離著擂臺有很遠,觀賞角度其實不是很好,但是沒辦法,這樣既能防止觀眾干擾比賽,也是為了保證觀眾們的安全。
據說有些選手上頭之后完全不會顧忌周圍的情況,以往有發生過觀眾死傷慘重的事件,現在這么做雖然依舊無法杜絕這一類慘案,但好歹數量少了很多,觀眾們也愿意承擔這個風險。
幸久當然就更不在乎了,他還自稱是華石斗郎的教練組成員,直接站在了擂臺邊上。
只是他對這個世界民眾的接受水平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可能跟世界意識也有那么一點點關系,然而這個世界意識就跟他們那個世界意識一樣,幸久用書聯系了很久都沒有收到回應,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更別說商量本源力量的事情了。
這樣反而讓幸久更想薅點什么東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