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達成目的,對幸久輕飄飄地丟下一句之后再來找他,就擺了擺手轉身走了,留下剩下的兩波人面面相覷。
華石斗郎有些尷尬,試探性地問道“那我也走了。”
幸久一把拽住了他“你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欠缺了什么嗎不想糾正錯誤,彌補跟西索之間的差距,找他復仇嗎你自己之前努力過,心里應該清楚有些知識被上層封鎖,你若是不投靠某一方勢力是很難接觸到這些東西的。現在機會難得,云古先生想必不介意再多教一個人,畢竟我也擁有能在他的全力保護之下殺掉他想保護之人的能力。”
正說著,幸久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也學著西索的樣子給其他人來了一場查克拉壓的洗禮。
他沒有西索那種赤裸裸的惡意,換成上輩子尸山血海鑄就的殺氣一樣不差事,剛剛才因為西索離開而緩和了一點的氣氛瞬間又緊繃了起來。
殺氣好像還更能激起銀發少年的防御機制,他雙目空洞無神,動作卻像是預先設定好的程序那般,悄無聲息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隨后用一種極快的速度移動到了窗戶旁邊,這個最安全最容易逃脫的位置。
宛如某些組織精心訓練出來的工具。
幸久看向他的表情不由帶上了幾分親切,同時也非常的蠢蠢欲動。
他已經好久沒嚇唬過小土豆玩了,雖然森鷗外某些時候的反應也足夠有趣,但大部分情況下他其實都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因為他的惡趣味才坦率甚至更加夸張地表現出來的老油條畢竟跟掩飾不住自己情緒的小土豆還是不一樣的。
“開玩笑的。”幸久嚇完人就很快收斂了起來,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微笑,“就當我欠云古先生一個人情,你看,我是個還算可以的醫生,你或者說你師承的流派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看著目前活蹦亂跳的華石斗郎,云古就知道幸久口中的還算可以只是謙辭,一般情況下他不會那么功利,但在威脅在先的情況下,這樣的承諾勉強算是一種安慰。
云古嘆了口氣“我是心源流的云古。”
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心源流,他們這個流派重視心境,主張循序漸進,艱苦修行,心源流的創始者是獵人協會的會長艾薩克尼特羅。
云古很介意幸久剛剛說念的知識都被上層封鎖的事情,搞得他們像什么反派一樣,所以稍稍解釋了一下。
這個世界明明人人都能修煉這種念的力量,相關的修煉方法卻秘而不傳,屬于各個流派的機密,其一是因為這本來就是各流派都還在摸索的東西,只能說是前人總結的經驗,但誰都不敢保證自己走的路就是絕對正確適合所有人的,因此收徒也只會找合眼緣的。
其二是這東西挑資質,絕大部分普通人卻沒有這種資質,想依靠安全的冥想開念那是天方夜譚,可能耗費十幾年都沒有效果,這種情況下很多人可能為了開念后的好處會選擇危險的方式,死亡率會居高不下。
其就是最大程度地防止心術不正卻資質甚好的惡人利用念能力為非作歹。對于通過獵人考試的人,獵人協會是會安排人上門考察其心性并傳授相關知識的。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幸久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暗想這個老師完全被洗腦了有點天真,他說的那些理由根不住腳,下次有機會還是得去找獵人協會的會長尼特羅聊一聊,他對這個世界的各種現象很感興趣,抄作業的時候說不定能從中學習點經驗。
在場的其他人也做了自我介紹,綠衣服的刺猬頭是杰富力士,銀發的可愛小土豆是奇犽,年齡最小的那個是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