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些意外的災難大部分都可以用替身術、瞬身術和常規的防御性忍術來解決,但那也是需要消耗體力和查克拉的。
雨果的悲慘世界可以像個烏龜殼一樣,晚上高枕無憂地直接頂著睡覺,他卻只能憑借對危險敏銳的感知能力一次次從睡夢中警醒,那簡直比戰爭時期還慘。
時間一長,就算是他這樣經受過嚴格訓練的忍者也撐不住啊。
更麻煩的是,世界意志可不講究什么冤有頭債有主,祂根本不在乎清除異常的過程中會連累到多少無辜的人,也不管會有多少倒霉蛋因此損失多少財物。
比如他受到牽連的小伙伴們,再比如這棟如此有紀念意義、讓他想想就心痛的屋子。
嘖,在事情解決之前,他是不準備回港口黑手黨的總部大樓了,否則他怕看到損失的人才和賬單之后,自己原本很健康可以說是無懈可擊的身體狀態會變得還得警惕猝死這樣意外。
而且根據他跟雨果當時的推測,這樣的意外最后可能發展成隕石、地震、臺風、海嘯那樣的天災,到那一步就不是他簡單地遠離在意之人和自家地盤就算完事的了。
幸久第一反應是拿出書試圖與世界意志進行溝通,看看能不能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哪怕是條件交換呢,他可以根據祂的要求從其他世界薅點好東西回來,或者干脆上交一部分書頁代表的本源力量當保護費也行。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這個世界一如既往地高冷,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使用書的前提又是所寫之事必須符合邏輯,那他們起碼得對敵方的異能有個全面的了解。不過幸久覺得單純用書可能沒多大用,因為那可能是同一等級的東西,都涉及到世界的本源力量。
太宰治的異能不知道有沒有用,實在不行他想休息的時候去別的世界避避難也行,希望這樣能讓意外等級重新開始計數,別真的讓他成為行走的天災。
退一萬步來說,哪怕他中的這個異能不是讓他單單在這個世界被排斥,而是讓他被每一個世界排斥,那他大不了抱著幸運小姐去齊木楠雄家打地鋪。
持之以往地搞好關系為的不就是這樣的特殊時刻嗎而且齊木媽媽每次都被他哄得花枝招展的,可喜歡他了,一定不介意在家里再添一雙筷子。
這種時候就看出思維模式的差異了,幸久最關注的永遠是安全,想的都是怎么解決事情本身,江戶川亂步卻更注重真相,因此輕易就看透了事情的本質。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江戶川亂步肉眼可見地生氣了起來,像個氣鼓鼓的小河豚,不滿地抱怨道,“可惡,敵人好狡猾啊,并不是編織什么陰謀詭計,只是把事實展現到我們面前,那不是只能按照他的設想進行了嗎真不想讓他如愿以償,感覺就像輸了一樣。”
見其他人,主要是幸久有些不解,江戶川亂步主動解釋了起來“那個人是異能特務科的。就算一路追查下去,那結果也是異能特務科內部的某些派系膽大妄為策劃了這次的襲擊。”
“即使明知道沒有上面人的暗示和默許,這件事不可能發生,可誰都不會傻乎乎地留下把柄,哪怕是異能特務科策劃了這次襲擊的人也只會認為這是他們自己的主張,不會覺得自己是受某人指使的。”
“上面的想法就是能成最好,不能成他們也不會傷筋動骨。反正還有種田山頭火或者別的誰能繼續管理異能特務科,到時候讓他道歉賠罪,給予港口黑手黨一筆不菲的賠償,再把那些罪魁禍首甚至是那個因果系的異能力者交由我們處置,這件事也就只能到這里了。”
“但是那樣的話,隱患始終存在,將來肯定還會有人愿意主動為上面分憂。”幸久跟上了江戶川亂步的思路,“我不喜歡那樣,我喜歡一勞永逸。可若是直接要動那些對港口黑手黨有某些想法的官員,又會引起恐慌與動亂,最后演變成戰爭,我更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