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衣服當然是多不勝數,而且有了新衣服后,那些舊衣服怎么處理都是由具體部門的人說了算。
能把那些好料子做的衣服送出去,重新染色,再改動一下樣式,就可以拿出去賣了。
方醒覺得這些人真是有做商人的潛質,記得前世的那些黑心商人,從外國以廢料的價格把那些舊衣服弄進來,洗一下之后,就直接賣出去。
“誰接的車?”
方醒問了一句。
左鋒勤楞了一下后,回憶著說道:“我好像記得是……對了,是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子。”
方醒起身,追問道:“那人年紀多大?身高體型多少?面部有什么特征?”
一連串的問題問懵了左鋒勤,良久他才一一道來。
“看不清,個子好像就比我矮了半個頭,年紀…他沒抬頭,所以我什么都沒看見。”
真是扯淡啊!
方醒把頭一偏,接下來的事他不管了。
這種人連本職工作都做不好,還特么的敢去里通宮內,真是不知死活啊!
“帶走!”
朱高熾果然是厭惡揮揮手,只是卻沒殺人。
“看好他,等父皇回來后一并處理。”
聽到要等到朱棣回來處理自己,左鋒勤都快瘋了。
“殿下,我真不是…嗚嗚嗚!”
左鋒勤被堵住嘴拉走了,空曠的地方就只剩下了邵平被鞭打的聲音。
“問著他。”
朱高熾看到邵平的脊背都被打爛了,就說道。
行刑的人拉開堵嘴的布,邵平大口的喘息著,然后漸漸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沙啞的狂笑聲中,宮內走出兩個男孩子,身后跟著一串太監和宮女在緊追不舍。
“瞻墉,瞻墡,誰讓你們出來的?”
朱高熾皺眉問道。
這兩個孩子就是朱瞻基一母同胞的弟弟,還有一個就是婉婉郡主,只是卻失蹤了。
“父親,婉婉呢?”
朱瞻墉眼睛紅紅的問道。
朱高熾給了太子妃一個眼色,然后太子妃就上去勸道:“婉婉是去找好玩的去了,晚點回來我叫你們。”
方醒在看著這兩個孩子,和他們身后的人,然后對朱高熾說道:“殿下,我想把家里的那條狗取來。”
“狗?方先生請便。”
朱高熾失望的揮揮手,以為方醒只是想逃避漩渦。
方醒也不多解釋,急匆匆和賈全出去。
一路飛奔著到了方家莊,張淑慧看到后還以為是完事了,就趕緊叫人去燒水,準備給方醒洗澡。
方醒擺擺手,“別管我,我馬上還得走。”
一頭扎進了書房里,很快方醒又出來了,手里多了個包。
“鈴鐺!”
鈴鐺正在享用著半片野兔,聽到喊聲后就從狗窩里沖了出來,搖著尾巴撲向了方醒。
方醒抱起鈴鐺,對張淑慧說道:“我先走了,你看好家啊!”
等方醒走了之后,張淑慧才皺眉說道:“夫君這是去干嘛?還帶上了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