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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些紛擾中,朱瞻基和方醒來到了方家,見到了被方醒贊許為是個做事人才的于謙。
于謙正在和解縉談論文章,兩人最近倒是有些忘年交的意思,很是親近。
“父親,殿下來了。”
解縉難得遇到合胃口的小子,正得意的說著文章的要訣,以及朝中的政事,這個如果遇到策問的話,了解比不了解的占便宜。
所以解縉不在意的道:“他來他的,難道還要為父去迎接不成?且去且去!為父還有些經驗要說。”
而于謙已經起身了,束手而立。
“見過殿下。”
解縉尷尬的轉身,看到方醒和朱瞻基站在門外,就干咳道:“老夫正與廷益商談正經事……呃!見過殿下。”
在朱瞻基來方家時,解縉多半會暫避,只是今天朱瞻基居然跑到他家來了,這個是避無可避了,尷尬的很啊!
朱瞻基點點頭,看到多少有些無措的于謙,就笑道:“德華兄說于謙是個大才,所以我來看看,倒是打擾了解學士,請見諒。”
解縉悻悻的道:“廷益是不錯,既然如此,老夫暫時避一避。”
解縉的性格有些孤拐,他要是留下來,估摸著會忍不住爆出一兩句不合時宜的話。
等解縉父子一走,朱瞻基就親切的道:“坐吧。”
此時的于謙還年輕,面對著大明皇儲有些緊張。
朱瞻基笑著問了他對朝政的一些看法,而于謙的回答讓方醒也是覺得尷尬。
“殿下,下面的官吏該整頓了。”
于謙提起這些事滿臉的怒火:“那些官吏收糧時如狼似虎,當面做手腳,被看到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百姓若是敢提出質疑,當場打個半死都是輕的,那些小吏最狠毒,他當場不打你,等過了半月,就帶著人去到你家中,隨便找個理由就把一家人給帶到牢里去……”
至于去到了牢里的后續,不需要于謙說,也不需要朱瞻基去想。
“小吏狠毒,上官睜只眼閉只眼,知縣貪鄙,知府坐視,都不是好東西!”
方醒在后面沖著于謙壓壓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說道:“既然提出了問題,那必然要有解決之道,否則就和那些讀書人一樣,只知道發牢騷,那可不行。”
朱瞻基笑了笑,大言不慚的文人文官他見得多了,如果于謙只是這點兒水平的話,他會對方醒的眼光失望。
于謙愕然,略一思忖之后說道:“按察使衙門不夠用,而且他們也懶,不愿意得罪人,學生以為應當給予他們真正的權利,就算是布政使也能查得!”
這話有點兒意思,不過還是不夠。
朱瞻基有些失望,可方醒卻雙手抱胸,微笑著。
于謙果然是于謙,他把臉一板,說道:“地方上多是當地鄉紳治理,其中良莠不齊。地方不寧,大明就不寧,學生知道大明現今錢鈔寬松了不少,那么地方上應當多放些人,幾年一輪換,做得好的就提升,普通的就調換了一個新地方去,這樣朝堂之上才能掌控地方。學生……”
朱瞻基點點頭,起身打斷了于謙后續的話,說道:“好生去考試,期待著能看到你出現在朝堂之上的那一日。”
于謙一怔,方醒對著他點點頭道:“就這樣吧,你這段時間跟著解先生多學學,他可是歷經三朝,隨便一點兒經驗就夠你受用不盡。”
“是,學生謹受教!”
方醒居然把朱允炆那一朝也算進去了,也算是膽子夠大。
于謙還在有些發愣,他萬萬沒想到皇太孫居然會來看自己,而且還考教了一番。
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這一科的考生絕壁會羨慕嫉妒恨,而且還會有人散播于謙走后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