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醉里掌燈’的盟主打賞,第二十九位盟主,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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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城屬于一個半開化的地方,原先和交趾反復征伐,你勝我敗,我勝你敗,幾番爭斗,交趾多占便宜。
若不是大明出手震懾,占城多半是要完蛋了。
這里的氣候暖和,大明還是春季,這邊已經和初夏差不多了。
占城港是一個得天獨厚的地方,大明的船隊沿岸過來,這里是必須的中轉站。船隊要在這里歇息和補充給養。如若不然,只能去對面老遠的渤泥。
得天獨厚的條件,讓占城人變得有些慵懶,已經是午后了,那些漁船才懶洋洋的出港。
那些漁民披頭散發的站在船上,身上的布衣僅到大腿,黑黝黝的。
“******”
這里海產豐饒,出去一趟,回來就可以休息幾日,所以漁民們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直至有人指著遠方尖叫。
“殿下,您看那個石塔,那里就是港口,咱們會在這里修整幾日,等待占城國主來覲見。”
浩蕩的船隊延綿海面,朱瞻基站在船頭放下望遠鏡,說道:“占城國主對大明如何?”
洪保笑瞇瞇的道:“殿下,以前交趾還在時,占城對大明很恭順,交趾不在了,據說那國主就有些松懈了。”
朱瞻基面色不變,淡淡的道:“大明太過心慈,讓各國高枕無憂,并敢于冒犯,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洪保的面色微變——這個可是和大明目前的外交政策不一致啊!
大明從開國始,奉行的就是睦鄰友好政策。
難道這個政策要在以后改變嗎?被眼前這位英氣勃發的皇太孫所改變!
方醒從甲板上上來,看了一眼遠處的港口,說道:“占城目前不能動。”
洪保一聽就奉承道:“興和伯果然大才,正是如此。”
朱瞻基整理了一下衣冠,說道:“我知道,占城就算是要動,那也得等大勢變了,大明控制了這片大海和土地,最后再動占城。否則人心惶惶,會增加不少麻煩。”
洪保嘆道:“殿下目光深遠,奴婢佩服。”
這不是恭維,朱瞻基從未來過這邊,卻認定了要動占城,就必須要把南海諸國給收拾了,否則就是打草驚蛇。
這個認知換做一個名將,那只是常識;如果是文臣,大抵想都不會想——咱們干嘛要打占城?一句話就是他們的答案。
方醒卻認為這不算是什么,他好歹給朱瞻基講過許多基于后世地緣關系的課程,不說別的,至少有一句話朱瞻基牢牢的記住了。
——國與國之間,能永恒的,唯有利益!
船隊在接近港口,朱瞻基說道:“這一片海必須是大明的,這是大明抵御外敵的第一道防線,不可疏忽。”
以后的那些殖民者們,就是先拿下了南洋諸國,然后再試探性的向大明周邊進攻。
可即便是明末,單憑著鄭家的船隊,就可以讓他們鎩羽而歸,若是在大明鼎盛時期,那些殖民者大抵就是狼入虎口。
這個時候的大明啊!讓人振奮!
方醒看到了岸上那些土人在亂跑,一個寨子里出來了不少人,腳步匆匆,多半是來迎接的。
在這片海域,若是看到這等龐大的船隊,不用去思考,趕緊去迎接大明天使吧。
那些漁民被呵斥著把船弄出去,這片港口將是大明船隊的泊地。
一艘小船迅速靠岸,一個太監上岸后,用尖利的嗓子宣告。
“大明皇太孫殿下即將上岸,占城國主何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