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祭祀、供奉、上敬皇天后土,下供四時習俗,這怎么不是輔系,只是魔蛛兇殘習性難改,硬生生把輔系有些走歪罷了。
賀堪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這名為“壽老”詭物的能力看來挺有意思,竟然能夠檢測到這么深。
“”聽見這話,李司士表情一言難盡,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些什么。
要不是鄒平司在之前打過底,李司士恐怕還真的信了他的鬼話,誰家輔系天賦還吃詭物啊。
李司士看著黑發青年的微笑,十分高挑的身高配上攻擊性的容貌,這乖巧的微笑一出竟然削弱不少容貌帶來的攻擊性,一時之間有些胃疼,她有種直覺,這小子絕對不是看上去這么無害。
這小子性格絕對跟他天賦一模一樣,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老陰比,李司士在心中發誓道。
索性監天司奇葩很多,李司士竟然也有些習慣了,只不過是這個奇葩過于奇葩了點罷了,很正常,李司士接受良好,順便還能自我安慰。
“算了,你的天賦特殊我不多說什么,反正到時候頭疼的不是我。”李司士直接擺手,開口道,說到一半的時候還有些幸災樂禍,高興完,她開口道“你也是要么術師要么詭士,都行。”
賀堪覺得這不像什么好話,他還準備開口詢問什么的時候。
“咳咳,既然都檢查過了,我帶你們去儒子閣了,那里有專門負責引導的人。”李司士直接就轉移到下個環節,她還轉過頭對著周圍一圈的人開口道。
壽老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回到佛龕之上,重新變回雕像的模樣,猙獰的面孔靜靜的看著他們一群人。
另一邊。
大啟城監天司牢的確牢不可破,可以說連只蒼蠅都飛不進。
當然,也有特殊情況。
比如說那商隊首領死的時候,在遙遠的大夏朝首都商都,一個守衛森嚴,奴仆成群,雕梁畫棟的家族老宅,陰暗的祠堂潮濕無比,仿佛都可以滴出水來,在祠堂的正上方有各種各樣的牌位靜靜的看著。
在祠堂的最下面,在臺子的最下面。
一盞搖搖欲墜的青銅燈,燈盞上的燈油還在,火焰卻熄滅了。
一旁守著的人確認火焰真的熄滅之后,這才恭敬的退出祠堂,來到家族老宅深處的某個書房,面見一位特殊的大人物。
“你說忠澤死了”
“是的,老爺,澤大人在接受訊息之后自殺而亡,命燈屬下親眼看見熄滅的。”
“監天司啊,要不是那幾個巡游官過于難纏,時不時還鬧到大司正面前,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那位大人物在書房中端坐,書房沒有點燈,自然也看不清容貌,他似乎在感嘆什么,語氣還充斥著對監天司的不滿。
那仆人一直彎腰,態度十分恭敬。
“那藥人倒是好運氣,竟然在祭祀儀式上覺醒了,還被大啟城那些死腦筋看見了,看來得想個別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