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你能看出那只白樹鬼母的修為嗎”宇忌更關注的是另一點,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齊詭士聽見這話,閉眼感應了一會兒,開口有些猶豫的說道“青幽級”
“只是看見那群樹鬼卵,看不見白樹鬼母無法估量出她的修為。”齊詭士搖搖頭隨后自己又打消了自己之前的說法,只是看樹鬼卵根本看不出來樹鬼母的修為。
然而宇忌根本不在乎這個,他聽見了齊詭士的說法,也同樣抬頭看向了齊詭士剛剛看的方向,他們一直未動,樹鬼卵們反而動的厲害,即使是黃厲級詭士也能看清楚,宇忌清楚的看見那些白樹鬼卵的修為。
大多數都在白游級,少部分才到了黃厲級,青幽級的樹鬼卵一個也沒有。
宇忌心頭一動,目光猛得就看向了大樹村,他十分了解齊詭士的性格,齊詭士向來謹慎對于自己無法肯定事情都是夸大其詞,要么就是說大嚴重性,盡可能不粘上責任,按照齊詭士這樣猶豫的神情。
那只樹鬼母不一定是青幽級,更可能是黃厲級,而將黃厲級夸張成青幽級,的確是齊詭士干得出的事情。
更讓宇忌肯定的是另一件事情,他曾經在家中長輩留下的手札中看見過,樹鬼母是一種很奇特的詭物,她本身的戰力并不強,作為一種繁殖力旺盛的詭物,她的戰力幾乎全在自己的孩子樹鬼卵身上,一般而言,樹鬼卵最高是什么修為,樹鬼母也就是什么修為。
這更加佐證了宇忌對白樹鬼母是黃厲級的猜測。
想到這里,宇忌呼吸急促了不少,他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進入監天司實在太久了,一直很想往上爬,世家詭士得到的資源是不少,家族也會給予很多的幫助,偏偏這在監天司根本行不通。
大統領戚昭明與副統領鄒平司將整個監天司把握的水泄不通,其他人連手都插不進去,甚至這次的巡邏清理詭物活動,家中也是花費不少代價才讓他成功成為領隊的。
宇忌現在還能回想起當自己兄弟姐妹們知道他成為監天司巡邏清理領隊時候那種憤恨的目光。
他必須要更加耀眼,在這次的巡邏清理任務中立下大的功勞,這才回去面對家族長老們審視的目光。
“齊哥,你跟我說,那只白樹鬼母到底如何”宇忌想到這里之后便不露痕跡的拉了拉齊詭士的袖子,低聲詢問道,他其實更想問那只白樹鬼母到底是不是黃厲級,可偏偏在場這么多人,他這才硬生生憋了回去。
憋回去那句問話的時候,宇忌又不露痕跡的暼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黑發詭士,黑發詭士一臉冷淡,沒有絲毫表情。
這個叫做賀堪的詭士曾經也被他暗暗記在心中,傳說天賦同樣十分不錯,還有鄒平司有些關系,據家里長輩所言也是鄒副統領要求才進入這個隊伍的,家中長輩叮囑過宇忌不可太過得罪這人。
宇忌這才只是無視而不是暗中針對。
更讓宇忌輕松的是這個黑發詭士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冒尖刺頭,那樣的話他可能就要想辦法了,這次的巡邏隊伍有也且只能有一個出彩的人,其他的都是敵人,正相反,黑發青年從一開始就十分沉默,讓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不主動與別人說話,有些冷漠以外,像是一位普通詭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