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一腳全身得詭力都涌入了,什么樣的力氣白樹鬼母根本不敢想,也不敢接,偏偏,她還忌憚著對方手中的黑色鐮刀,那鐮刀也十分詭異竟然能夠馭使死氣,死氣團成一團涌進她的身軀即使她是青幽級的詭物都有些痛苦不堪。
太過難受了。
賀堪才不會給樹鬼母逃開的機會呢,他手中的鐮刀一直都護在他身邊,快速的將他與樹鬼母之間的距離拉進。
又是重重的一腳。
不抗這一腳那就抗他手中的鐮刀,賀堪明明白白的將一切都放在樹鬼母面前供她選擇。
樹鬼母忌憚的看了一眼那柄黑色鐮刀。
下一秒,那一腳就已經踹上了她,樹鬼母就像是被什么恐怖巨大正在快速沖鋒中的龐大猛獸撞到一般,巨大的力氣讓她飛的像是一個斷了線的風箏,龐大的樹冠看起來都有些殘破不堪,被踹的很遠很遠,她的樹根都拽不住自己了。
那密布的森林也被樹鬼母龐大的身軀撞出了深深的一道痕跡,深藏在地下的黑色泥土也都被翻了出來。
賀堪落在了地上乍看有些面無表情,實際上他不動聲色的動了下自己的右腳,他的右腳也有些麻了,短時間應該不能再用這招了,陰影在腳底下不斷的夾雜著詭力涌入,恢復著他體內的詭力。
貧瘠的詭力在快速恢復。
賀堪慶幸蛛母祖靈為他想的很遠,第一時間就看出他手中武器不趁手,在他有限的材料中硬生生做出了這件最大限度幫助他的武器,樹鬼母十分忌憚自己的鐮刀刀鋒,特別是在吃了一記之前的傷害之后,樹鬼母每一次都在注意躲他的刀鋒。
這樣一來,賀堪的安危就上升了不少,可以說,黑色鐮刀讓賀堪的戰斗力提升了不止一籌。
不遠處的詭士隊伍們也與其他的樹鬼卵們相互對持。
元蟄手中拿著武器來到了齊詭士的附近,他們這邊樹鬼卵多一些身后受傷的詭士也多,他是前來幫忙的。
這三個人是率先看見賀堪與樹鬼母戰斗的場景的,他們看著樹鬼母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賀堪壓在地上打,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臉色都變了。
齊詭士看了一會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再看見賀堪又是一腳踹向樹鬼母的時候,心中的猜想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扭過頭低聲對旁邊謝平平詢問道“謝小子,你跟我說說,這賀詭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血脈”
他從都看到尾,怎么看這小子都不像個人
誰家的人類肉體強度這么離譜,放在都城中他都沒看見過幾家,那些號稱修土屬象獸的力拔山河,堅不可摧的修士都不一定比得上這人。
元蟄連連點頭,面上暫時穩住了,可是心中的驚叫聲無人可知,那個宇忌不是說這個詭士是純靠鄒平司安插進來的人嗎天賦實力都弱的可憐,不用放在眼里。
元蟄都有些郁悶自己之前為什么不先做調查就信了他的鬼話,這叫做弱的可憐,相比之下,他才是弱得可憐的那一方吧,元蟄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謝平平心中的驕傲自是不言而喻,他一向不止認為自己好友天賦強大也認為自己天賦很好,因為好友是相互的所以在宇忌之前各種明里暗里的貶低賀堪的時候謝平平才會那樣的憤怒。
你懂個屁。
老子的好友沒一個天賦差的。
這股火氣偏偏又被賀堪安撫下來直接導致沒處發,現在看著之前這些不屑一顧的人十分謹慎的過來詢問,謝平平心中的爽快更是別提了,之前的那些憋屈全部都一掃而空。
“是有一點”謝平平心中爽到不行面上還是要強行裝作穩重,他十分矜持的開口說了一句,眼神卻是帶了一點暗示。
“方便說說嗎”元蟄一看謝平平這個眼神就懂了,十有十有一些特殊血脈的,光是看剛剛肉體體質就知道這血脈不會差,頓時他心中就癢癢的忍不住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