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濮落眼神莫名,見狀,陸吾輕輕吐了一口氣,輕聲說“我原來只是想要小濮老師高興。沒想到卻被小濮老師教了一課。小濮老師真是外舉不避仇呀。”
“也沒那么嚴重啦,不過說到讓我開心。”濮落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抬手摟住陸吾的脖子,認認真真地說“園長,春天快要過去了,小動物的繁殖期也要結束了哦。”
陸吾一手攬住青年柔韌的腰肢,二人身體相貼,因為身高差而交錯的呼吸相互糾纏,漸漸灼熱起來,陸吾低低應了一句“所以呢”
濮落抬眼注視著他比往常更深邃烏黑的眼眸,嘀嘀咕咕似真似假地抱怨“別家的黃鼠狼冬末春初就能恩恩愛愛,等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都能生崽崽了,就只有我唔”
他腰上猛然間收緊的手臂箍得濮落差點沒氣去說下一句話,不過下一瞬間,箍在他腰上的手就松開了,但濮落也沒法把下一句話說完,因為他的肩窩里多了一顆吐息灼熱的腦袋。
原本掐著他腰的手一點點向上,如同藤蔓一般劃過腰椎、撫過胸椎,順著青年的脊柱一路向上,最后定在了他的后脖頸上,人類那在哺乳類中較低的體溫和優良的散熱優勢在此刻仿佛全部消失了一般,濮落感覺到自己后頸上的那只手仿佛要燒起來了。
陸吾的手心圈住了濮落的脖頸,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姿勢,也是一個充滿野性的姿勢,他的虎口粗糙,當他一下又一下地摸索著濮落的頭頸時,讓濮落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
他此刻已經顧不上那絲絲癢意了,濮落現在全身的觸覺細胞都像是被在同一瞬喚醒了一般,用前所未有的存在感提醒著濮落此刻他的處境。
頭頸處的吐息熱到滾燙,那一下下的撫摸意味也完全沒有安撫的作用,反而讓他有一種陸吾在挑選著哪個位置好下口的微妙感覺。
怎,怎么回事
濮落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呼吸不過來了,他有些艱難地伸手拽著陸吾背后的衣服,但他使不出半分力氣來,兩只手就只能虛軟地掛在那兒,“陸,陸吾”
“小濮老師。”陸吾低啞的嗓音在濮落耳側響起,那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聲音,聲線如有實質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搔動著濮落的心房,將他的理智一寸寸打碎,這讓濮落用了比以往更多的時間去思考陸吾的請求“我可以,咬一口嗎”
咬咬什么咬哪里
濮落眨了眨不由自主水潤起來的眼眸,在感覺到對方手指磨蹭的方向時頓時炸毛“不,不可以”
怎么,怎么可以咬后頸
那是,那是雄獸對雌獸在交配時候才會咬的,園長怎么可以,嗚
“咬一口。”男人的聲音已經只剩下氣音,像是忍耐到了極致,他就像是知道當他用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語氣懇求你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他一般,用嘴唇在濮落的后頸落下一連串的吻,又用鼻尖輕輕磨蹭“就一口,好不好。”
濮落捂著臉,他甚至都沒察覺自己什么時候已經岔開腿坐到了陸吾的腿上,柔軟的卷發不知何時已經被汗液打濕,一縷縷得落在頸側,在月夜中襯得青年那白皙的脖子更加勻稱又帶著瑩潤的肉感。
陸吾閉了閉眼,不想讓自己滿眼的晦暗出現在這個月夜,他順著濮落的姿勢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領,然后將青年迷茫的臉蛋貼了上來“那,小濮老師,咬我好不好”
濮落在迷茫中一愣,他看了眼近在眼前的鎖骨,正想要推拒,撐著他肩膀的手就是一軟,“陸,陸吾”
青年瞠大的眼眸中帶著不敢置信,仿佛不相信他會這么做,但在那份不敢置信和不知所措背后,又有著因他而起的欲念。
原本掐在他后頸處的手掌微微用力,將濮落的臉頰貼近了他的胸膛,男人低啞的嗓音透過相貼的皮膚在耳鼓內響起“乖,忍不住就咬我。”,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