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煉丹大師也邊說邊搖頭。
“另一個小子也有問題,嘿,他不是說他是木系天靈根嗎怎么現在他周身的土系能量比木系還強一些”
“還能因為什么,自然是因為他本身不是木系天靈根,而是土木雙靈根或者是單土靈根啊。”
“我記得似乎有一種秘術,可以強行剝離新生嬰兒的天生靈根、獻祭給另外的嬰兒。用秘術生生造出一個天靈根。
只是那秘術太過殘忍且早已失傳,是魔修慣用的法子,沒想到今日讓我開了眼,竟在這里看到了活的一對嬰兒。
這小子現在這情況,大約是因為他的偽靈根被捏爆了,本身的靈根就占據了上風了。”
這幾個修者的對話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以至于在場的所有人都把他們的話語聽了個明明白白。
其實不用他們說,光是看也能看出吳庸、吳天陽和周蒹葭之間誰更有血脈聯系了。
更別提之后直接連接著吳庸和周蒹葭的那道若有若無的血脈靈線。
吳天陽面色慘白。
他看著那連接著周蒹葭和吳庸、證明自己虛假的血脈靈線不停的搖頭。
這道線從前是連接在他和母親身上的,現在為什么、現在怎么會跑到了那個該死的賤種身上
那他真的是假的嫡子嗎他真的不是母親的孩子、他的母親是、是那個、那個總會偷偷期盼的看著他的女人
天陽呆滯在當場、心中又驚又恨又無所適從。
而比他更痛苦更無所適從的是從吳庸開口說出實情的時候就面色蒼白的周蒹葭。
此時的前第一美人哪還有半點之前的優雅從容,她渾身顫抖、面色蒼白的看著遠處對面的少年,一步一步、不可控制地向他走去。
她的步伐越來越快、最后甚至變為了奔跑。
她伸出手、張著嘴想要對她的孩子說些什么,但巨大的沖擊和不自覺的顫抖讓她什么都說不出來。
然后她只差三步就能觸碰到他了。
卻在那一瞬間被一條黑色的藤蔓攔住了去路。
美貌的婦人猛地停下腳步,在她無比驚痛的目光中,她看到這少年對她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
“大夫人,留步。”
“我這個廢物,可不敢污了您的眼睛。”
周蒹葭如遭雷擊地僵在當場,而后,她張口,猛地嘔出了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她聽到了身后白艷愉快至極的、瘋狂至極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周蒹葭,這份大禮,你可滿意”
“啊、啊、”
“啊啊啊啊”
在這一瞬間,周蒹葭周身爆發出極致瘋狂又強悍的靈力,無數藤蔓從她身上生長而出、下一瞬便直直穿透了白艷的心臟與丹田。
“呵、呵呵,你就算殺了我、又、又能如何哈哈你永遠失去了你的孩子”
周蒹葭嘴角眼角皆溢出鮮血,但她卻背著那少年沒讓他看見。
她對著白艷露出了一個無比猙獰的笑容。
“我不殺你。”
“不百倍償還你虐打我兒的罪,你別想死。”
“從今日起,我要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的兒子一事無成、在嘲諷和屈辱中一點點死去,我要讓你每天都活在恐懼與悔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