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東海那次被他們坑的還不夠嗎別說那次是他們碰巧碰上你大意了一次是碰巧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那個司無鳶和墨白雨他們次次都能破壞我們的大計,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他們本就是天命長老算出來的天命之子到現在發生的事情難道還不能證明他們的特殊嗎”
云依依繃著臉看云霄漢“瑯琊秘境、萬靈花海、東海裂谷五大鎮魔地的計劃已經失敗了個”
“如果連我們付出最多的上古兵冢的計劃都失敗了”云依依的聲音低沉肅殺“那我們賭上一切的飛升大計就完了”
云霄漢和在場的其他人在這一刻都齊齊變了臉色。
“而且,拋開其他的一切不談,現在那些謠言也已經讓我們這次的計劃被毀了大半。我們現在要想的是怎樣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計劃”
云依依說的沒錯,不管心中再怎么不想承認、或者在心里怎么罵那些該死的竟然用這種方法破局的人,他們現在的最重要的目標依然還是上古兵冢與墨白雨。
他們在上古兵冢準備的最多、而為了墨白雨這個“萬物靈體”也必須要把他逼入絕境。
云霄漢便轉頭看向旁邊坐著的一個中年人。
“蘭道友。”
“我們實在是沒想到他們會用謠言破除謠言,現在只用死去城主的指認證明墨白雨是魔修魔皇怕是有些難了。”
“但我們還有可以讓墨白雨身上的靈氣忽然變成魔煞之氣的邪寶,這是原本用來釘死墨白雨的至關重要的一個眼見為實的證據。現在要如何使用這個邪寶,就需要你們展現誠意了。”
被云霄漢注視的那個蘭姓道友是個面白無須、看起來有些陰鷙的中年男修。如果司無鳶在這里的話必然能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這次來到極北之地給破劍峰弟子領頭的蘭廣德。
蘭廣德是蘭若嬌的旁系堂叔,也是蘭家旁系最出色的子弟,更是蘭青天在破劍峰之上最為忠誠狡猾的走狗。
他此時坐在一群魔修之中神色淡定,完全沒有正邪不兩立的緊張和針鋒相對。
甚至,他還能對著魔修的圣子露出一個略微討好的笑。
“圣子放心。”
“既然我們蘭家已經決定全力協助圣皇降臨、助圣族飛升,那我們自然是知道要做些什么的。”
“家主這些年在浮屠山破劍峰已經竭盡所能的打壓和針對那個小子了,可家主也沒想到那小子天生就是個養不熟的惡狼、心硬如鐵。
哪怕是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抽血、派了人在他身邊各種針對那小子也沒有發瘋崩潰。甚至還開始懷疑當年的事情了。不得不說他確實不愧是天命之子。”
“但正因為是這樣的心性,他這一次必在劫難逃”
蘭廣德慢慢地直起身子“他越是清醒、越是沉穩、越是冷酷,他落入局中的速度就越快”
“諸位同道不必在意那些謠言。”
“因為謠言終歸是謠言,是捕風捉影見不得光的東西。”
“而接下來我出手,會直接把墨白雨釘死在恥辱柱上”
蘭廣德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一個相當猙獰又變態瘋狂地笑容“所有人都會親眼見到他的卑劣、冷酷、與瘋狂。”
“最后他一定會進入上古兵冢,諸位只要接收這個勝利的果實即可。”
蘭廣德的話讓場中原本不怎么好的氣氛一下子又輕松了起來。魔修們各自露出了勢在必得又幸災樂禍的笑。
“那我們就在這里祝蘭道友此行順利了。”
“蘭道友現在就可以出發,勝利的果實當然是越早摘得越好。”
云霄漢滿意地笑起來。
然后他斜眼又看到云依依皺眉思索的表情。
“你該不會還覺得這計劃能出什么變故吧
云依依,你作為圣女的驕傲與自信真是被那個司無鳶壓得一點不剩了那不過是一個到現在才元嬰初期的倒霉蛋女修而已她難不成還能翻天嗎”
云依依扯了扯嘴角看云霄漢。
司無鳶那家伙不能翻天,倒是能夠直接被天打雷劈
“而且,你不要忘了,我們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那個司無鳶才對。”
云霄漢忽然笑起來。“她體內可是有著永生魔種。真要是到了最后關頭,她才會是真正的魔皇、是我們翻盤的最后機會。”
“司無鳶對于我們魔修圣族,永遠不會是真正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