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姜溏慢慢睜開眼,抬手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夢,但是想不起做夢的內容了,只記得自己在夢里不停的叫著姐夫。
他想到了簡元白,很多天了,自從上次以后,簡元白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像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一樣。
要不然還是問問吧
就問問去寺廟對他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想了又想,姜溏還是沒有試圖叫簡元白,他輕嘆了一聲,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躺在他身邊的鬼鬼覺察到動靜也警覺的睜開了眼,然后親昵的蹭了蹭姜溏的手,軟軟的叫了一聲“喵”
姜溏下意識的又提溜起它,左右搖晃的問好“早,鬼鬼。”
“喵。”鬼鬼情緒有些激動的叫了一聲,掙扎著從他手上跳了下來。
姜溏眉頭微微一皺,心里有了些異樣,但這點異樣來的快去的也快,他沒有多想就下了床。
鬼鬼也跟著他跳下了床,已經洗漱好的李燧轉身看清,頓時驚訝了起來。
眼前這只貓,是真真正正的貓,雖然還是鬼,但只是一直對人造成不了太大影響的動物的鬼魂。
少見,但傷害不高。
李燧重新轉過身,悄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抹在了自己眼皮上,再環視了一圈寢室,確保自己什么都沒看到以后,裝作不經意的說道“你養了兩只黑貓嗎”
姜溏被問得一愣“只有鬼鬼一只啊。”
李燧“怎么感覺有點不一樣。”
姜溏“哪里不一樣”
李燧看著出現在姜溏身后的高大身影笑了笑,“可能是錯覺吧,總覺得黑貓不太吉利。”
姜溏敏銳的察覺到這時候李燧的視線沒有看他,而是稍微錯開了一些看向的他身后,不知為何姜溏心里冒出一絲古怪。
就像是這句話,李燧是對著他身后的一個人說的,姜溏轉過身去,什么也沒有看到,只看到了他自己干凈整潔的桌面。
以及蹲在椅子上的鬼鬼。
但李燧的視線是微仰的,看得顯然不是矮腳椅上的鬼鬼,那他在看什么
還是錯覺嗎
姜溏不自覺皺起了眉,就聽見李燧說道“你這貓做過絕育嗎”
“聽說貓發情了叫起來會很折磨人。”
他這么一問,把姜溏心里的那點奇怪頓時問得煙消云散,只剩下糾結,按道理說鬼鬼已經是鬼了,可它現在又算是具有實體。
摸起來抱起來也是熱的。
那么,這樣一只貓需要做絕育嗎
李燧看著他,他看著貓,貓一臉無辜天真可愛的看著姜溏,“還是等它發情了再說吧。”
絲毫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的鬼鬼見姜溏看向它,立馬顛顛的跑過去,用腦袋蹭著姜溏的腳踝,黏糊糊的叫著“喵”
簡元白知道李燧想要捅破自己裝貓的事情,危險的瞇了瞇眼看向李燧,無聲嗤笑。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周末,四個人起了個早,穿上便于運動的衣服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