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哥,這兩個是”
鬧出了動靜引來所有人注意的李燧帶著兩個人回到酒店以后,立刻引來了其他人的好奇。
李燧道“我的同學,給他們辦理報名吧。”
他表情看不出喜怒,也瞧不出對這兩個人的態度是熱絡還是厭惡。
李燧在玄門新一代的人里隱隱是標桿,他這樣讓一旁負責登記的人一時不知道該拿出什么態度對待簡元白兩人。
脖子上帶著自然資源管理協會工牌的登記人員拿出了兩張符紙,“在這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交給我就好。”
簡元白伸手拿過兩張,將另一張遞給了姜溏。
他的字偏溫潤沒有凌厲的氣勢反而給人平和的感覺,和他本身凌厲不好惹的長相極為不符,而姜溏的字大開大合筆鋒銳利,本人卻又長得精致漂亮。
登記人員看了兩眼寫好名字的符紙,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兩個人的長相,有些嘖嘖稱奇,將兩個形似腰牌的木制牌子遞給他們,道
“拿好這個牌子,如果中途想要棄賽,捏碎它就會有人接你們出去。”
姜溏問道“考核什么時候開始呢”
李燧在一旁開口道“九點鐘準時,你可以在旁邊坐著等一會。”
他心里對姜溏來參加天師考核滿肚子疑問,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聊天時機。
酒店的一旁,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排椅子,已經有掛著腰牌的人坐在那里等了,人數并不多,僅僅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留著一頭板寸,眉毛上有道長疤,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另一個則是一個穿著風衣的女人。
男人低著頭玩著手機,女人抱著一把短刃沉默無言的等待著。
天師考核的場面讓姜溏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原以為會是什么玄門人相聚,比較熱鬧的場景,可到了這里才發現。
是破敗的酒店,三個負責登記和相關工作的天師,到場參加考核的,加上他和簡元白也不過四個人而已。
姜溏壓低聲音對簡元白說道“感覺天師考核來的人好少。”
簡元白“玄門人才凋零,能來兩個都不錯了,再過幾年,連天師考核可能都辦不起來了。”
“鐺”一聲清脆的敲擊聲響起,酒店的正中央突然浮現出一面巨大的水鏡。
鏡子里是和胡子花白的老者,他輕撫胡須,慢聲說道“九點已到,天師資質考核大賽現在開始。”
“本次考核的規則如下一、場地內有天師協會投放的怨鬼,除掉一個計一分。”
“二、場地內有人偶化身,它們的身份是被卷入麻煩中的普通人,救下一個人偶化身得一分。”
“三、可以搶奪他人腰牌,一張腰牌記一分,自己的腰牌不計分。”
“總分達三分者,通過本次考核,若遇自己不能解決的威脅想要退出考核,可隨時捏碎自己的腰牌,會由負責這次考核的天師將你帶出去。”
“那么,本次考核開始。”老者和藹的笑了笑,水鏡的鏡面泛起一陣漣漪后消失。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等待的幾個人也在瞬間到達了另外一個地方。
刀疤男反應很大的抖了一下,左右環顧了一圈,“這里是哪啊”
面前是一個頗有年頭的賓館,門口還豎著一張亮著紅黃彩燈邊框的招牌,“風情賓館”四個大字配合著閃爍的燈泡,讓人懷疑自己走到了某些異樣的地方。
但面前的賓館占地面積卻很大,不似那種紅燈區的小賓館小旅店,賓館的墻壁上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這種密集程度,像是幾十年沒有清理過一般。
這些爬山虎的形狀也極為奇怪,它們簇擁糾纏,像一個個貼在墻壁上的人,往上蔓延的藤蔓,是它們絕望伸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