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聞言伸出手,伸向耳邊固定薄紗的掛鉤上,在取下來之前,手就被簡元白按住了。
簡元白“你想討好我,讓我不要選擇其他人。”
“光是摘下面紗這點誠意可不夠。”
糖糖眼尾可憐的下彎,他實在是害怕不能夠留下客人,自己會遭遇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能打一個冷顫的程度,“那我該如,”
一個何字被他含在嘴里,還沒說出,也沒有機會再說出去。
因為他的客人,已經欺身吻了下來。
隔著一層紅色輕紗,他的唇瓣被人含吮著,輕紗因為另一個人唇舌的干擾,在柔嫩的唇上反復摩擦,紗質的摩挲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輕紗柔軟,卻又在更為嬌嫩的唇上顯得堅硬,且又帶著紗獨特的冰涼感,而另一個人的唇舌在輕紗的對比下,彰顯著它的柔軟和炙熱。
硬和軟,冷和熱,強烈的對比太過明顯,讓這個吻帶著幾分特別的感受。
尤其是在,唇瓣附近的輕紗被另一個人的舌頭頂了進來,連同那人蠻橫闖入的舌頭一起,進入了糖糖溫熱的口腔。
敏感而嬌嫩的口腔薄膜哪里經得起輕紗的摩擦,一陣陣輕微的刺痛讓糖糖疼得眼睛迅速彌漫起了水霧,他的退拒,在此刻顯得弱小而無力。
他慌亂推阻,腳被帶著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移動,常年沒吃飽飯,力道本就小,又不敢使勁抗拒。
種種原因之下,糖糖微涼的腳像是蹬蹭著男人塊塊分明堅硬流暢的腹肌,時不時,還會碰到一點過分發熱的小簡。
簡元白一只手伸過去,將亂動的腳摁住,微微放開了些人,貼著糖糖的唇瓣,聲音低啞“故意勾我”
“嗯”
糖糖聽不懂,但羞恥得要死,“客人,別”
他長發披散,漂亮的眼睛含著一層波光粼粼的水霧,輕紗遮臉,遮不住精致的五官,卻遮出了幾分朦朧美感。
簡元白看著這樣的他,被勾得要死,忍不住伸出手曖昧的揉捏著糖糖柔軟發紅的耳垂。
“不讓親”
糖糖又羞又窘“有其他客人在”
“放心,他們看不到。”
從始至終,邱樂山和王送文他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舞臺上,簡元白壓低了幾分聲音,“你們店里的香薰,你不負責嗎”
不等慌亂的糖糖回話,簡元白又一次吻了上去。
有輕紗的存在,讓這個吻始終像是隔著一層,不饜足的男人強勢的越發深入,屬于糖糖的怯生生的軟舌被輕紗和男人的唇舌纏住,他勾弄著,放肆又下流的舔吻過糖糖的舌面。
太過了。
真的太過了,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流出,紅色的輕紗濕漉漉的粘在唇上,讓本就紅潤的唇瓣更顯靡麗的嫣紅。
簡元白終于放開了人,帶著薄繭的拇指拂過糖糖的眼尾,帶走一滴熱淚,“接個吻,哭什么”
說著,他摘下了那張在唇瓣附近已經濕漉漉的面紗,含笑在尚未緩過來的人面前晃了晃。
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性感“濕透了,這下才可以摘下來了。”
糖糖羞憤的搶過了那張濕潤的面紗,將它捏成一團揉在手里,“是這個劃在嘴里,疼了。”
疼了,才會哭,不是因為接吻哭。
他明明羞惱得恨不得逃離這里了,偏偏還要為自己找兩分借口,簡元白摸了摸他濕潤的睫毛,“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