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浴室里嘩啦嘩啦不停響著的流水聲,糖糖臉上也紅撲撲的,感覺到有個地方也在蠢蠢欲動,他沒有管,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臉上的熱度降下來。
現在還不是想一些有的沒的的時候,但糖糖轉念一想,現在不想一會死了就沒辦法想了。
他腦子里的思緒紛亂復雜,亂七八糟想著的時候,又像是沒頭的蒼蠅到處轉著找能夠劃破脖子不痛的工具。
等簡元白渾身散發著冰涼的水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糖糖那種一把剪刀在床腳上磨來磨去,“你在干什么”
糖糖被他聲音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到是他松了一口氣,眼神里有幾分強忍的害怕和幼鹿般的天真“我想把剪刀磨快一點,這樣死得快些沒那么疼。”
簡元白
他一把將人扛起來,“我不會讓你死的。”
糖糖整個人倒著,臉迅速充血,慌張道“等等等等,你要帶我去哪”
他的話剛問完,簡元白就把人放了下來,而此時他們已經出現在了那個正在進行著詭異的房間門口了。
簡元白伸手握住了門把手,“咔噠”一聲響,直接扭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在他身邊的糖糖連忙跟著一起進去,還不忘愣愣的看一眼被扭斷的門鎖。
“我們這是來。”糖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簡元白拉進懷里,捂住了眼睛。
他無措的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掃過簡元白的掌心,一片黑暗中他聽見了讓他感到惡心陌生的似牛一樣粗喘的聲音,以及簡元白那獨特的低沉嗓音,“別看。”
而另外一邊
“喂,我好歹是花了籌碼的,你不過來服侍我脫衣服”
正在動手脫衣服男人眼神一瞟看到了旁邊的情娘,頓時手也不動了,直接對著情娘說道。
情娘笑著慢步走向他,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垂在身后的手死死攥緊了,像壓抑著什么情緒一樣。
最終那雙手只輕輕的放在了男人的衣服扣子上,一顆一顆給男人解著扣子。
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的男人在情娘替他脫下上衣后,又道“褲子不脫”
尹冷春猛地一下握緊了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她低垂著眉眼,心里默念了一百倍忍耐,“客人,您支付的籌碼可能不足以讓冷春替您做這些事情。”
“籌碼不夠”男人譏諷一笑,將單枚的籌碼直接扔在了尹冷春臉上,羞辱意味極濃,“現在夠了嗎”
尹冷春突然神情一凝,有鬼,就在這附近,她想到了那個給完所有籌碼的男人,雖然不明白究竟籌碼代表著什么,但她知道一定有什么影響在其中。
那個男人,熏心,哪怕死了也不足惜,這里情況不明,她貿然過去對她來說極其危險,尹冷春這樣想著,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怔愣了片刻,接住表情更臭,扭頭就要走。
一只手拉住了她,男人臉色不好看“你走什么”
“都是出來賣的,裝什么貞節牌坊”
“噌”的一聲,短刃抽出的破空聲響起,一把不足三寸的短刃抵在了男人頸側。
尹冷春冷著臉,“老實呆在這里,不然殺了你。”
誰知男人絲毫不懼,“擱著嚇唬誰呢,還是說玩什么強迫劇情”
“好啊,我就喜歡這個調調。”
尹冷春厭惡的皺起了眉,一把抽出了床單上的床尾巾靠近了男人。
等她走出酒店房間時,被她落在房間里的男人四肢被捆著,嘴巴被堵上,像蛆蟲一樣在地上瘋狂扭動著。
在尹冷春走出房間,趕往她探知到鬼的那個房間時,詫異的發現,里面已經有人了,但看到房間中的人時,尹冷春好像又不是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