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高幫軍靴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在走廊上回響,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冷硬的軍裝越發襯得他寬肩長腿,比例出眾。
他一只手拿著一份紙質文件,似乎是在邊走邊看,可那短短幾行字的紙張,遲遲不見翻頁。
白皙的脖頸,結痂的傷疤,越發逼近的距離,低沉的吐息似乎都通過脖頸后那一小片皮膚的回彈讓靠近的人感知到自己。
最后,唇親上了那塊傷疤。
那塊傷疤覆蓋之下的地方,是曾經的腺體所在。
哪怕失去了腺體,親上這里,似乎也還能聞到屬于路千云的味道,好似雪山冷香般的氣味。
只有簡元白自己知道,門被下屬敲響的時候,他是落荒而逃的離開辦公室的。
因為親了一個aha殘缺的腺體而落荒而逃,放在任何一個oga身上都是合理的,唯獨不能是aha。
簡元白在上級辦公室聽了一會自己被指派到的任務,拿著文件走在走廊上,越走心情越平復。
路千云又不是oga,他慌什么,真的是昏了頭了。
不過路千云貧瘠的性和人際交往知識,他覺得得找個老師來上才行,居然不知道腺體不能隨便被人碰到,親腺體這種只能發生在親密伴侶之間的事情,路千云卻沒常識的要他親一親。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他缺乏的知識不是一點半點,這個重擔,簡元白覺得自己恐怕無法勝任。
家長,就是在沒有老師的時候以身作則,在有老師的時候交給專業老師。
簡元白一邊想著,一邊在光腦上搜索了一下性教育知識的授課老師,跳出來的最知名的一個人是方老師。
方老師a級oga,知名性與性別研究專家,高級資歷心理學專家,帝國著名性教育學家。
照片上的中年oga笑容和善,帶著一股歲月沉淀后的溫文爾雅的感覺。
簡元白在走廊上,撥通了這位方老師的電話。
溫和的聲音在光腦那頭響起“喂您好。”
簡元白“方老師是嗎”
“是這樣的,這段世界我對我們家小孩的性教育特別的擔憂,你知道的,現在社會上壞人也不少,他一點防范意識沒有,也沒有正確的這個性觀念。”
接到通訊的方老師停下了手中的筆,安撫起電話那頭雖然聲音年輕,但已然是一副頗為操心孩子的身心健康的年輕父親,“是的,性教育是孩子成長過程中不可缺少的。”
“良好的性教育會讓孩子在以后擁有一個健康的人際交往模式,和親密伴侶關系。”
簡元白一聽,頓時覺得對面靠譜,便道“方老師,一看你就很優秀,把小孩交到你手里我很放心。”
“我想聘請你來教導一下我家小孩的性教育這門課,你有時間嗎”
方老師“當然,您的孩子是幾歲到幾歲的小朋友呢”
“我可以根據他的年齡,來選擇更加合適他的教育方式。”
簡元白“十八歲的aha。”
他說得太平靜,像是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以至于讓方老師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聽清,可以麻煩你再說一次嗎”
簡元白放慢了語速,加重了語氣“是十八歲的一名aha,方老師你有時間嗎”
啪的一聲,對面的電話掛斷了。
簡元白莫名其妙的看著顯示已經結束通話的光腦,看半天摸不著頭腦,到底行不行給個準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