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元白一刀刀的劃過他的背,如同嘮家常一樣,溫和的說道“你紋身的時候,有讓紋身師傅告訴你有多少片鱗片嗎”
“紋身真的紋得很好,鱗片線條很清晰,我一條一條的劃過去,替你慢慢數一數有多少片鱗片。”
背上紋的,那他媽可是一條長龍,等不到數完自己就流血過多死了,到時候背上還他媽一片一片的被割起來的肉。
豪哥徹底慌了,忙道“路家的人根本沒有認真找過我”
“一個已經失去了腺體的旁支的孩子,不值得他們耗費任何人力物力。”
簡元白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又問道“為什么要挖路千云的腺體。”
豪哥不假思索的說道“他和我搶女人,打起來了,一時頭腦發熱,就把他腺體挖了。”
“我要聽真話。”
豪哥“這就是真的啊,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的。”
簡元白又道“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應該怎么回答。”
他的刀尖一次又一次的劃破豪哥的背,豪哥只不停的求饒,說著這就是真的。
鮮血流滿了整個背,他依舊沒有改口。
見狀,簡元白的刀尖調轉方向,直直的朝著豪哥的腺體捅了下去。
原本已經無力掙扎的豪哥爆發出一聲痛到極致的慘叫,像案板上的死魚般猛地一板,簡元白面無表情,挖出了血淋淋的腺體。
而此時的豪哥已經暈死了過去。
多虧了豪哥奢靡的性格,三樓做了良好的隔音,到現在也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恐怕也沒有誰能想到,有人能獨自闖入,門口的保鏢連給出信號的時間門都沒有就無聲無息的死去。
在簡元白要走的時候,一旁的oga猛地撲了上來,淚眼婆娑的說道“求你,帶我走吧。”
“不然等你走了,我會很慘的。”
從他的身上,隱隱冒出一股誘人的甜酒香味。
簡元白眉頭微皺,“你要發情了”
緊緊抓著他衣袖的oga長相甜美乖巧,身上只披著一件過長的外套,帶著曖昧紅痕的脖子,白皙的小腿,都露在外面。
而且oga正要進入發情期,信息素拼命誘惑著面前這位優質的aha。
oga怯生生的點頭,從后頸散發的信息素越發濃郁,簡元白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房間門里翻找起了抑制劑。
找到之后,一針打進了處在發情前夕的oga身體里。
坐在車里的oga眼神帶著愛慕,直直的看向簡元白“謝謝你救我出來。”
“我叫葉箐,哥哥你呢”
簡元白沒回,而是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葉箐還泛紅的眼眶唰一下又流出了眼淚,“我,我無家可歸。”
哭著哭著,他抬起頭,可憐又期待的看著簡元白道“你救了我,我可以跟在你的身邊嗎”
“我什么都能做的,真的。”說著話時,葉箐的臉紅了,若有似無的輕輕拉開了一點領口。
簡元白費解的緊緊皺起了眉,但因為良好的教養沒有讓他對這個剛剛哭過,心里還未平復的oga說出的話進行反駁,而是道
“既然你給不出地址,那我就只有聯系oga保護組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