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被先入為主的規則帶入誤區以后,很容易就會覺得維修師大多是等級不高的aha,或是beta,不能駕駛機甲,又沒有跳傘設備,所以要由工作人員分頭送去降落點合情合理。”
“剛剛還笑人家莽,現在又覺得有道理,大家好,我叫墻頭草。”
“自作聰明了吧,什么有道理,這么多年的學院大比就他一個人能想到把其他人當傻子”
“別聽路千云胡吹了,搞笑死了,在這里胡吹有什么用,遇到了第一帝國學院還不是送菜。”
“這可能就是嘴強王者吧,樂。”
事實上路千云也確實是隨口說的,他只是想到有直播,剛剛簡元白的行為肯定會引起一片罵聲,他面不改色的扯著道理就單純是借著機會替簡元白挽尊,越說,自己居然也覺得有道理。
唯有簡元白發出來一聲疑惑的字音,對著范游金說道“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說這么明白你才能覺得有道理”
“你好笨。”
范游金不是不知道等維修師很浪費時間,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誰都知道,只是大家都墨守成規,況且星艦上也不降落傘,機甲也不是可供兩個人登上的操縱臺式機甲。
先入為主之下,根本不會想到把人握在手上一起跳下來這個選擇。
但他不會承認,只朝著簡元白呵呵兩聲。
他們說這話,腳步不聽,猛地朝著第一帝國學院的位置奔去,路千云想到了什么,對著簡元白強調道
“小叔,這是實況直播,你記得注意一下別太顯眼了。”
他著重在直播和顯眼兩個詞上強調了一番,范游金插嘴道“他還需要注意嗎”
“整個學院大比的選手里面,誰都沒有他有知名度。”
簡元白卻明白他在說什么,溫聲道“我明白。”
他們兩個都知道情況,簡元白的實力不適合展示在大眾面前,更不適合顯露在皇室眼前。
一個坐擁無數礦星的有點實力的暴發戶礦老板,和一個相當于人形兵器且富得流油的礦老板,兩者當中,后者在皇室眼里恐怕就不是礦老板了。
而是一個極度危險,能夠威脅到地位的需要鏟除的對象。
一打一勝可以,一打一群勝,就絕對不行了,甚至前者,還需要贏得賣力些。
彈幕上,“我宣布這個維修師就是我的現場嘴替。”
“雖然他是我的嘴替,但是也不妨礙我希望一會他們輸的慘一點。”
“他明白他明白什么啊,明白該用什么表情說太有錢了實在抱歉”
“明白該怎么向第一帝國學院求饒吧,希望別輸的太難看。”
“恐怕很難,我已經準備好看見他們跪在地上求饒的場景了。”
雖然很多人心里對于三個人毫不猶豫就朝著第一帝國學院沖的行為感到震驚,但他們并不會覺得是簡元白等人胸有成竹才這么做。
更多的,是對他們的輕視和嘲笑。
因為第一帝國學院已經用五十年的勝利,把權威死死的焊進了人們心里,他們不會認為第一帝國學院會輸掉這場比賽。
只會鋪天蓋地的嘲笑這個取名極具針對性的學院的三個學生代表。
五十年的垃圾往下躺躺笑死人,他們以為自己是誰。
長時間的枯燥趕路的畫面沒有讓觀看這場直播的人數減少,反而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往上飆升,他們把消息發給自己的朋友,親人,讓越來越多的人來見證這場跳梁小丑的可笑鬧劇的怎么被第一帝國學院以絕對的實力摁下去的。
一時間,簡元白他們直播頻道的人氣以可怕的數目穩居第一。
突然,觀看了長時間趕路的觀眾聽見直播里簡元白說道“前面的沙丘后面有人。”
路千云“要繞路嗎”
簡元白想了想,道;“不用,我們不停,他們應該不會貿然動手。”
“這個位置的隊伍應該是在我們前一批降落的學院,他們肯定也知道第一帝國學院再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