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著頭,不敢看路千云的眼睛,聲音有些懊惱,又有些歉意“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所以才”簡元白說不出他剛剛的行為,只得頓了頓,低聲道“抱歉。”
他易感期其實并未結束,只不過是因為臨時標記而有所緩解,所以才會做出了筑巢行為。
因為易感期的緩解而逐漸清醒的意識,越發的明白自己剛剛做了什么,看著空無一人的家,簡元白以為路千云不可能會回來了。
沒有哪一個aha會接受自己被另一個aha壓制得死死的,被咬住腺體,被注入信息素,甚至甚至甚至被迫的進行了一場唇舌侍弄。
還沒來得急因為自己易感期不會被其他oga引誘而欣喜,就明白自己已經搞砸了一切,易感期還未得到徹底撫慰的aha,在不安和焦躁下,用沾染上他心中老婆的氣味的衣服將自己圍了起來。
而現在,面對剛剛進門時露出驚訝表情的路千云,簡元白苦笑一聲,“你是回來收拾行李的嗎”
路千云卻輕聲問起他第一句話,“為什么會以為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簡元白抬頭看他,卻一眼就看見了那紅腫飽滿像輕輕一舔就要破皮了的唇,易感期的小簡食髓知味的在蠢蠢欲動,大簡偏過頭去,不敢再看“我讓你用”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路千云苦惱的嘆氣聲,“是有些不舒服,你的信息素味還行,就是最后的有些海腥味了。”
“唇角也破了皮,張嘴都有些痛,剛剛出門都只能帶上口罩。”
路千云越說,簡元白越懊惱,誰知在這時,路千云卻半蹲在他面前,帶著笑意的漂亮的臉迎面撞進了他眼中。
錯亂的心跳中,簡元白聽見他的路龍龍說道“但是因為是你,我都可以。”
簡元白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什么動作都沒有,只聽見心跳。
路千云勾唇一笑,眉眼彎彎的漂亮極了“你愿意讓我當你老婆嗎”
因為說出口的話,他的臉泛著淺粉,見簡元白沒有反應,路千云有些無奈。
“所以,你還要抱著那件衣服不松手,而不抱我嗎”
下一秒,他被人緊緊抱在了懷里。
剛剛還被簡元白牢牢抓住不愿放手的衣服被棄之如敝屣的扔開,他抱住了他的老婆,當然再看不上眼一件帶著老婆氣息的衣服。
簡元白本來有些清醒的腦子此刻感覺更暈了,比他剛剛易感期時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手橫在路龍龍的腰間,帶著薄繭的指腹流連的在衣服下擺那一小片溫熱的皮膚上摩挲。
他啞著聲音,用最后的理智問道“可以嗎”
路千云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點頭,“可以。”
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床上擺滿的衣服被掃下去大片,僥幸留下來的,也被重重的壓住。
aha和aha之間本該對抗,此時卻又奇異的交融,玫瑰花的香味充滿了整個房間,并且還在向莊園蔓延,濃郁得像整個莊園開滿了玫瑰。
那朵最大最香,卻遲遲不愿意綻放的玫瑰被莊園主人親手摘下,他的食指捅進了玫瑰的花蕊,惡劣又急躁的想要用外力讓玫瑰綻放。
一根不行,那就兩根,三根玫瑰花香氣馥郁卻無人能窺見它盛放的美麗,因為莊園主人促成了它的綻放,也霸占了它的美麗。
它被鎖莊園主人的視野之間,被喜愛它美麗的莊園主人精心澆灌,得不到自由的玫瑰垂淚,無人能聽到的風里傳著它破碎的低泣。
莊園主人無法放它自由,卻讓層層疊疊被外力揉得充滿褶皺的衣服變成另類的,充滿靡麗的花,在玫瑰身邊陪它。
第二天簡元白是被狂轟濫炸的消息吵醒的,他小心翼翼的起身,貪戀的在熟睡的人唇上親了一口,這才離開房間去接了電話。
“有屁就放。”簡元白道。
感覺簡元白向來很少說臟話,只有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的范游金聽到簡元白的話都忍不住一愣。
簡元白疑惑的看了一眼,正在通話沒錯,“沒事我就掛了。”
范游金“欸欸欸,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