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只想當我小爸”
簡元白提著的心徹底放下來,伸手抱住了他,“我親手污染了你,雖然不是你真正的小爸,但是的確如同你的亞父。”
沈念身體一僵,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見簡元白靠近他頸側,親了親他的耳垂,聲音暗啞撩人,“老婆,你是我老婆嗎”
“做小爸的老婆好不好”
短短一句話包含了讓人爆炸的倫理要素,沈念羞得要死,卻還是伸手抓住了簡元白的衣擺,顫抖著聲音應了,“嗯。”
簡元白的眼神亮得驚人,吻上他之前,突然說了聲抱歉“抱歉,等不到給你送禮物了。”
他本想挑一個合適的時機,給沈念送上一份十八歲成人禮物,在那時候告白,好好確定下兩人的關系。
但是沈念實在是太乖了,抓著自己的衣角,紅著耳根,害羞卻又肯定的承認他是他的老婆。
這讓簡元白怎么忍得住
一切都那么順理成章,上了岸的魚逃不掉被貓貓吃掉的下場,偏偏剛上岸的魚兒什么都不懂,怯生生的被貓貓叼在嘴里帶回了家,它以為自己遇到了好心的給它住處的心軟貓貓,沒想到卻被貓貓放在餐桌上大快朵頤。
不該被入侵的地方發出粘膩的水聲,魚兒惶恐的擺動魚尾,卻被簡貓貓死死的叼住要害,寸寸深入,將濕熱的魚兒的小嘴拓寬。
深諳料理之術的簡貓貓要吃的不是普通的魚,而是需要將魚兒肚子灌滿的珍寶魚,為了達到灌入的目的,它只能不斷讓魚兒吞吃著,一二三四根。
幫助拓寬用以輔助的貓貓爪子被撤下,換上了往魚兒嘴里灌食的器具。
小魚兒不會哭泣,也哭不出聲,只能徒勞的掙扎,尾巴擺動得厲害,隱隱約約的粘膩水聲卻漸漸變大。
這里本沒有海,層層疊疊被蹬得凌亂的床單褶皺卻仿佛變成了一片沒有水的海洋,沒有海水,卻能聽到拍打般的水聲,這片缺水的海洋注定要將其中唯一的小魚兒溺亡。
房間的窗戶開了一條縫隙,風吹動窗簾,吹進的冷風卻降低不了濕熱的溫度,被子懸之又懸的只留了一小部分在床上,眼看著要落在地上,又被用力的扯回,天藍色的薄被全是折痕。
白凈的手腕緊緊的攥著薄被,修剪得干凈圓潤的指尖因為過于用力隱隱繃得有些發白,床板驟然顫抖了下,發出咿呀的響聲,那只手又徒然一松,因為血液的流通,指尖在瞬間由白變成好看的粉。
簡元白俯下身,吮掉沈念眼角滑下的淚珠,低啞的聲音透著欲壑難填,“老婆”
“老婆叫我,”簡元白親親沈念的唇角,誘哄著“老婆叫我好不好。”
他本意是讓沈念叫他老公,卻見滿臉潮紅的沈念怔怔的看了他半分鐘后,被吮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吐出了兩個字,“亞父”
簡元白舌尖死死頂著上顎,牙關要緊,勁瘦有力,肌肉漂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嗓音越發的暗啞,“老婆好乖。”
這一句過后,注定難眠。
第二天渾身酸軟起不來床的沈念將被子拉過頭頂,躺在床上等著出門去買食物的簡元白回來。
被子地下被遮住的臉紅得好似軟爛熟透的水蜜桃。
簡元白腳程走得飛快,為了不被打擾,還特意敲門告訴了曲文軒他們今天不出門,沒有想到剛和沈念吃過了早飯,就有人上門來打擾。
一個令簡元白沒有想到的人又重新找上了簡元白。
看著門口的劉雪兒,簡元白挑了挑眉,“有事”
他立在門口,絲毫沒有客氣的讓人進來的意思,反而透露出一副隨時都要關門的架勢。
劉雪兒看著他,說道“可以讓我進去說嗎”
簡元白“沒事我就關門了。”